她不想相信这个女人,可事实上她现在这种情况,耽误下去会出大事的。
她只能绝望的闭紧了眼睛,把自己的生命交到易溪手上。
易溪没什么表情的瞥了她一眼,见她害怕的整个人都在抖,不由得轻嗤,眼底带着满满都是对她的嘲弄。
“你这种身上有病,经不起惊吓的人,居然还能远来千里到国外试图对我做什么,你哪来的自信啊?”
一句话听的陈文婷更加倍感羞辱。
她咽了咽口水:“还不是因为你欺负不该欺负的人?我就是要过来告诉你……啊!”
她还没说完,易溪就把她的头发往下拽。
陈文婷疼的啊了一声,被迫仰头。
易溪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一根银针扎在她眉心,还有两边的太阳穴上。
她神情漠然道:“那你倒是说说,我欺负什么不该欺负的人?”
陈文婷死死盯着她,想到白琳琳告诉她不要透露这件事,便冷哼道:“你这样聪明,做了什么坏事难道自己不知道?”
“我倒是没觉得做了什么坏事,你为了找一个完美的理由,肆无忌惮针对我,才这么胡搅蛮缠吧?”
易溪和她说这么多废话,也是为了转移她注意力。
太紧张会影响心率。
陈文婷一时气闷。
她还未说话,突然心口一热,所有难受的感觉瞬间消失。整个人都畅通极了。
接着易溪就将她眉心针拔掉。
“别动。”
她冷声道:“你太阳穴上的针还要再扎半个小时,你现在心脏的情况已经稳定了。”
陈文婷像任由她摆布的玩具。
“现在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没有我你早死了,以后给我老实点!”
易溪说完,走的头也不回。
陈文婷气闷的愣在床上,哑口无言,望着她的背影迟迟都没有缓过神来。
顾城枭也瞥她一眼转身离开。
等他们走了,陈文婷才慢慢下了床,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她惊讶地缓缓瞪大了眼睛,看着易溪给他扎过针的痕迹,错愕。
这扎针的办法,和几年前救了她的那个医生手法一样。
可那医生分明说过,她针灸手法是自己创研,不可能外传。
难道这个易溪是恩人的弟子?
陈文婷当下迫不及待的走出去,太阳穴上的银针微微颤动着,反着一抹银光,看起来十分滑稽。
她来到易溪面前,一瞬不瞬地盯着对方。
“你这扎针的当方法是跟谁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