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想说就不说，反正我不好奇。”许鑫蓁是真的很会气人。
但付瑜晴是真的好奇。
“她和那个外国男演员结婚了耶，叫什么来着。”
“不知道，不认识。”
对话进行不下去了。
小害咬着牙，“要是我，我也和你分手。”
“为啥？”直男出击，他还完全没有意识到女孩儿的语气已经完全不对了。
“因为你真的很烦人。”
二连击破，“你咋知道？”
“我……”付瑜晴在攥拳头，是什么控制住的她自己，她自己也不清楚，或许是素质。
“我感觉出来的。”
“感觉能对么？要不你试试？”
小害停下脚步，“试……试什么？”
“和我在一起呀，看看我到底有多烦人。”
很可怕，说这话时，许鑫蓁是认真的，他没有笑。
身边有工作人员走过，“老板好！”
“经理好！”
两个人谁都没有搭话，工作人员悻悻走过。
“傻了？”九尾笑着，他一直低着头看着女孩儿的眼睛，“认真了？”
小害不再看他，大步向前走去。
九尾追着跑，“你就是认真了，付瑜晴，你别不承认。”
小害的脸爆红，脑袋里只有一个声音——你怎么认真了，付瑜晴，他可是最不靠谱的许鑫蓁啊！
但她必须承认，她就是认真了。
多年前的回靶枪，她人生第一次来厦门就是见他，那时他要出国了，她觉得自己再也见不到他了，仅此而已。
小害推门进入训练室，她也没在别的地方待过，脑袋里训练室的样子就是ag的样子，所以装修和布置都差不多。
队员们都站起身来，“经理好！”
“经理好！”
小害伸手示意，“坐坐坐，训练！快！”
阿豆转过身来，“尾子呢？”话音未落，九尾推门进来，“豆子！”
wh俱乐部出建，九尾请来了阿豆，电竞纯元坐镇，大家心安，心情也好。
“吃饭了么？”九尾摸着阿豆的胳膊，像以前一样撒娇，是一种独有的依赖。
“吃了，你俩吃了么？”阿豆拉过凳子，让他俩坐下。
小害接过凳子，“谢谢，我俩吃过了。”
阿豆笑着点头，“练一把，你俩看看？”
九尾点头，“还有啥问题，缺啥少啥的，你就直接和我说，不，”他转头看身边的小害，“和付总说，她有钱。”
阿豆笑着，“好，真挺好的，从零开始嘛，咱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