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害，一诺没有说出口，钎城口中所说的低价是当年无畏转会的价格——1500万，赛季结束的一诺现在拿不出来。
小害看向一诺的侧脸，“老板，我可以不要钱，我想要一个好打野。”
一诺笑了，是苦笑，“小害呀，你长大了，我有点看不清你了。”
小害心头一紧，她很难过，“您这是什么意思，我没懂。”
“你们夫妻两个，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把我给弄蒙了。”一诺目光直视。
小害突然想起来被求婚那天钎城说的话，她一下想到了很多，她很紧张，心里没底，“对不起，不管老周说了什么，我先说对不起，我……我现在就回家，我和他聊聊，我会给你答复的，不好意思，老板。”话音未落，人已经跑走了。
fly看到了所有，他拍了拍一诺的肩膀，叹了口气，“我觉得小害不知道。”
一诺摇了摇头，“可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啊，要是今天，我说如果，互损是兰兰和我说你要涨工资，你觉得我会不往你身上想么？”
fly明白了，他点点头，“也对，人长大了，是会变的。”
一诺苦笑着，点了点头，“我也要变成一个纯粹的商人了。”
上海，钎城家
小害开门进来，鞋子都没换，直奔钎城房间，“你和一诺说了什么？”她情绪一直很稳定，她难得这样。
“就那些，我和你说过的。”钎城抬头看了她一眼，又继续低头打游戏了。
“说过么？”小害走近他，把手机抢了过来。
钎城挠了挠头，“当然。”
“老周，没有ag就没有小害，我们不能这样。”小害苦口婆心地克制着自己，轻声说着。
“我怎样了？”钎城不理解，他现在眼中的这个人在发疯。
“你说了什么你自己清楚，不然一诺不可能说那样的话。”
钎城拉住小害的手，“我是为了你好，晴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老周，我是商品么？”小害目光直视。
钎城果断点头，“你……当然，我们都是。”
小害咬紧牙关，点了点头，“好。”她拎着包出门去了。
福建
小害直接回了家，“爸！”
爸爸回过头来，面无表情地向外看着，“小周呢？”
小害看到爸爸的脊背，已经弯的不行了。
“我自己回来的。”小害人还没进屋，就又听到了爸爸的低吼，“自己回来干嘛？”
小害还是坚持走了进来，“我回来看看你。”
“吵架了？”
小害没回答，接过爸爸手里的东西，“我来！”
爸爸甩开她的手，“我不用你。”
小害束手无策地站在一旁。
“钎城就是最好的，你要听他的话，做个贤内助。”这些话爸爸打电话，打视频各种都已经说了无数次了。
小害咬紧牙关，“可我现在赚的比他多。”
爸爸指着小害的鼻子，“你还骄傲？那就是你的错，大错特错！”
“我不觉得。”小害流下泪来。
“我和你妈就是这么教你的？”
小害终于爆发了，“我妈没这么教我！”
“你妈就是这么做的，言传身教！你对得起你妈妈？”
被根本不会理解自己的爸爸训哭，小害跑去了妈妈的墓地。
ag基地，一诺办公室
一诺给九尾打电话。
上海九尾公司
“这件好看么？”佳佳正在试礼服。
九尾正在忙工作，下午有一个站台活动，“嗯。”他抬眼看了一下，点了点头，继续回复工作微信。
“这个呢？”佳佳又换了一套。
“嗯。”九尾又抬了一下头。
佳佳叹了口气，又拿了一件进去，“这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