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无畏的到来让小害的直播间人满为患，很快一些陈年往事被翻出来，小害被无畏的粉丝认出来了。
弹幕满屏的辱骂：绿茶
弹幕：你怎么不去死？
弹幕：又去ag找害人了！
弹幕：真会给自己起名字啊！
小害低着头，只操作着手上的花木兰，其他一切就只能当作没看见。
没过一会儿，小害的门开了，是尾教。九尾速度极快地冲了进来，把人拉了出去。
小害直播首秀花木兰挂机。
“怎么回事？”尾教的严肃一如既往地让人害怕。
小害垂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我没打游戏之前是在读书的，有个女的说自己是无畏女朋友总来闹事，我才不念的。”
“为啥闹？”
小害抬起头来，“我和无畏有个打巅峰的车队，年纪小不懂事，喜欢上了无畏，不奇怪吧，您也懂吧，喜欢就表白了，我不知道他有女朋友，就这样。”
“没了？”九尾的目光直视，却不带有一丝一毫的审视感，这样小姑娘悬着的心安稳了许多。
“没了。”
“委屈么？”
小害震惊于九尾的这一句，她抬起头来看着他，又坚定地摇头，“是我做过的事，不委屈。”
尾教点点头，眼里露出喜色，“还能播么？”
小害点头，“没啥不能的。”
九尾点点头，“那去吧。”
“谢谢尾教。”小害边跑边喊出来，“我还以为你会开除我呢。”
九尾看着跑走的身影难得笑了出来，打过电话，“咋回事儿，铁子？”
“不好意思。”电话那头是无畏的声音。
九尾换了只手拿手机，“你倒是吱个声啊，让小姑娘挨骂？”
“放心，我在处理，你照顾好她。”无畏的手正在另一个手机上操作着。
“多嘴一问，你到底喜欢还是不喜欢啊？”
无畏苦笑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喜不喜欢都晚了，都是我的错。”
九尾咳了两声来缓解尴尬，“行了，哥们，我也不想听你说这个，你抓紧处理，别影响我队员比赛。”
“好，放心，挂了。”
无畏放下手机，又打过另一个电话。
“发个声明，需要你的道歉。”
电话那头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儿声音，“哥哥，你不都说过去了么？”
“错了就要认。”很少听到无畏的语气这么凶。
女孩儿不依不饶，“哥哥，你就那么喜欢她么？”
“发了道歉声明，以后别再联系了。做个正常人，别总活在自己的梦里。”
无畏挂了电话。
很快，无畏发了某博，毫无意外地上了热搜。
本人从2033年到现在一直单身，就没有过女朋友，有人恶意中伤，谣言止于智者，我的粉丝请相信我，别被人带跑。不要伤及无辜。
小害又回到直播间闷头打了五把巅峰，连胜，顺利结束职业首播。
回宿舍的路上看到热搜。
看着无畏的微博，小害一遍一遍地读着，泪流满面。
那些谩骂，中伤，恶意仿佛再一次刺中了女孩的心。
“是真的么？你骗我，骗我说要结婚了？无畏，你到底什么是真的？”
小害想起那个来学校里闹的女孩。
“她到底是谁？”
“凭什么伤害自己？”
“无畏一直在保护她。”
“算了，都过去了。”
“你一直都没有说实话的，杨涛。”
脑海里的，心底的声音一股脑地喷涌而来，心能承受的了，可眼眶不能。
小害闭上眼睛，泪水滑落。
走到转角处，她看到从训练室出来的钎城。小害立马用手背擦去泪水。
钎城看到小害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