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脚的走到病床前坐下,并迅速从医药箱里取出几根银针,动作轻柔的将银针一根根扎在了薄御的头上。
在扎完所有的银针以后,苏蔓并没有离开,而是对着床上始终不肯睁开眼的薄御说道:“薄御,我知道你能听得见我说话,我知道你只是内疚,只是不想醒过来,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慕叔叔并不希望你这样,慕叔叔更想看到那个振作起来的你。”
“……”
病床上的薄御依然没有半点的动静。
他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仿佛根本就听不到苏蔓在说些什么。
苏蔓微微的叹了口气,又道:“薄御,慕氏集团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大危机,现在只有你才有可能解决掉这个危机,慕氏集团是你父亲留下的产业,所以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否则让有心人可乘,你父亲的事业就毁于一旦了。”
这时,言琴端着一盆热水从外面走了进来:“蔓蔓,谢谢你愿意留下来,谢谢你愿意每天都来陪薄御说说话,现在这里交给我吧,你先回去休息吧。”
“言阿姨,我不累。”苏蔓冲言琴浅浅一笑:“倒是您这些天整晚的照顾薄御,您应该好好休息才对。”
“我没事。”
言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薄御,苦笑道:“这些年来,是我亏欠了薄御,让他失去了母爱,如今我就算是做再多,也无法弥补他失去的这份亲情,我现在只想多为他做一些事情,任何事情都好。”
“言阿姨,母子连心,总有一天,薄御会明白你的良苦用心的。”苏蔓安抚道。
“我现在没有什么想法,只希望薄御能快点醒来,能快点振作起来。”
言琴若有所思的说着,却在这个时候转移了话题:“小蔓,你来金城已经好些天了,战肆瑾那边……有没有什么意见?他会不会生你的气?”
闻言,苏蔓的脸色微微有些难看。
但随后浅浅一笑:“言阿姨,他没有生气。”
事实上,比起战肆瑾生气,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战肆瑾根本就没有联系过她。
她来金城这么多天,战肆瑾一个电话也没有给她打,也没有要来找她的打算。
是不是在战肆瑾的心目中,她早就已经不重要了?
但苏蔓并不想在言琴的面前表现出来自己的情绪,更不想谈论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