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榆钱这几日可真是忙得不可开交、心力交瘁啊!
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时,他就早早地起床洗漱,然后急匆匆地护送张仲儒前往国子学。
将张仲儒安全送达之后,他也没有片刻停歇,而是马不停蹄地拎起空食盒,一路小跑着赶到泽山点心铺。
一走进点心铺,方榆钱就热情地跟店里的几人打招呼,随后熟练地开始帮忙干活。
他一会儿擦拭台面,一会儿整理点心盒子,忙前忙后的身影让人看在眼里,感动在心里。
好不容易等到他家郎君放学的时候,方榆钱更是不敢有丝毫怠慢。他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计,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拎着装满的食盒赶到国子学门口等着张仲儒。
然而,他并没有直接带着张仲儒离开,而是巧妙地仍借着付点心钱的机会,不动声色地让张仲儒去找昭蒂。
每当这个时候,方榆钱的心中都会涌起一种莫名的满足感和成就感。他觉得自己此时此刻简直就是《西厢记》里那个聪明伶俐、热心助人的红娘啊!
虽然自己做的事情看似微不足道,但却能为张仲儒和昭蒂创造更多相处的机会,说不定就能促成这段美好的姻缘呢!
想到这里,方榆钱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这几日,张仲儒同学在方榆钱的填鸭式教育下,总算有了质的飞跃,见面也知道拉小手了,也知道上手揽肩搂腰了,肉麻话也说的不费劲了。
昭蒂觉的吧,张仲儒同学不愧为学霸,这成长速度太也过惊人了,想到之前他的冷言冷语,再看现在的满目浓情,甜言蜜语的张仲儒,弄的她有时候有些恍恍惚惚的,险些对不上号。
果然,男人这种生物就没有能不能,只有想不想。
二月一日这一天,国子学的众学子们终于结束了漫长而紧张的学习生活,迎来放学时刻。
就在前一天,那铺子后院的偏房之中,张仲儒紧紧地牵着昭蒂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两人相对而立,彼此的目光交汇之处仿佛有千言万语。
只见张仲儒眉目之间饱含着深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至极的笑意,轻声说道:“二月十八日国子学就要重新开学啦,到时候我依然打算回到国子学里,与那几位要好的同窗一同温习功课,准备接下来的会试。待会试之后,我一定会&34;
然而,话还未说完,昭蒂便已轻轻地拿起一块尚带着些许温热的定胜糕,迅速地塞进了张仲儒的口中,成功地堵住了他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
“别……”昭蒂轻摇着头,脸上绽放出如春花般清丽浅淡的笑容,柔声说道,“子慎啊,誓言这种东西可千万不要轻易说出口哦,因为神明可是会当真的呢!”
张仲儒定定看她,眼前人神情冷静,一双眼黑白分明,澄澈透亮,里面是他不喜的清醒。
他咽下嘴里的糕,揽着昭蒂的肩,轻轻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暖暖,我会娶你的,如同你说的那般,一生一世一双人。”
昭蒂的头靠在张仲儒心口,目光朝下,嘴角露出一丝不屑一顾的笑,男人最喜欢发誓,不用成本,在她看来,男人的誓言和狗叫没什么两样。
泽山点心铺二月四日休息,二月三日谈去病在他的天福大酒楼设宴单独请昭蒂,说是要请她指教一下店里的菜色。
昭蒂今日穿了身藤萝紫色绣玉兔的夹祆,下身为蟹壳青马面裙,外罩丽春红色兔毛领斗篷,脚上一双远山紫的兔毛小靴,梳着十字髻,戴精巧可爱的荷花莲藕玉钗。真是粉腮桃眸,顾盼生姿!
下了马车,一进了酒楼就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掌柜早就得了交待,一早就盯着门口,一见昭蒂这番容貌身段,心道:“难怪啊,这小娘子竟如此的艳若桃李,秀色可餐,难怪自家郎君上了心。”
掌柜快步迎了上去,殷勤地将昭蒂引至酒楼二楼处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