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姐,赵夫人找你。”张姐的话打断了凌浅,她想接着问。
来的迟,是什么意思?
张姐神情着急,估计找她有急事。
她跟着张姐来到客厅,赵曲钥斜躺在沙发上,满面愁容。
偌大的客厅内,只剩下她和赵曲钥,张姐把她带到这后便退了出去。
“凌浅,你还记得你和顾息靳的协议吗?”赵曲钥抬眼看她,俨然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
“我知道,还差三周,协议就到期。”凌浅淡淡地说道。
她清楚的记得当年签协议的日期,当然也记得结束的日子。
“知道就好,你本就配不上息靳,要不是当年”赵曲钥抱怨着,手揉着太阳穴,难受的话都没说完。
凌浅知道她后面要说的话,要不是当年顾息靳非要娶她,她根本进不了顾家家门。
要不是顾息靳用三年协议劝赵曲钥同意这门婚事,她根本高攀不上。
是啊,她一个身无分文的凌家千金,对于当时处于事业上升期的顾息靳来说,娶她,没有任何好处。
如今她入狱三年,和顾息靳之间的差距更是天壤之别。
“哎,一说起这我就头疼,真是让人心烦。”
凌浅淡淡的说:您放心,我会如期履约的。
赵曲钥眉间舒展开,下瘪的唇角扬起来,“那就好。”
果然,他们母子俩从来都没有信过她。
赵曲钥避开众人单独和她说这番话,不就是提醒她,和顾息靳离婚的时间快到了,记得履约。
吱呀一声,客厅的大门开了。
顾息靳走了进来。
凌浅闻声望去,顾息靳正往她这边走来,一身黑色西装,白色内搭,领带有些歪。
她从未见过顾息靳这幅模样。
在她印象中,顾息靳是很注重穿着,不管是什么情况都要让自己保持整洁。
大手一把拦过她的腰,刺鼻的酒气串入鼻腔,凌浅不禁皱眉。
“你们在说什么?”顾息靳冷着脸发文,脚步有些虚浮,整个人靠着凌浅身上。
斜躺在沙发上的赵曲钥坐直身体,避开他的眼神,摆手道:“没什么,就是和她闲聊一会。”
“我上去休息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她起身径直上楼。
顾息靳凝着她,眉头紧皱,不耐烦地再次发问:“她跟你说了什么?”
凌浅推开他,“没什么,就是闲聊。”
说完正准备上楼。
手腕被人扣住往回拽,整个人往后倒,身体失去重心。
一只大手环上腰间,双脚悬空,整个人被打横抱起。
顾息靳抱着她往大门方向走,步履不稳,被抱起的她有些颠簸。
她感觉到顾息靳生气了。
她怕顾息靳在走的过程中松手,只好环上他的脖子,纤细的手腕在他颈后互相勾着。
手腕贴着他滚烫的皮肤,顾息靳沉重的喘息声传荡在凌浅耳边。
她就这样被顾息靳从客厅抱到车上,双手一松,整个人躺在后座上。
“砰!”车门被重重地关上。
“回京城肆院!”顾息靳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车停在京城肆院门口,她端坐在后车坐上。
还没来得及下车,车门被拉开。
顾息靳俯身伸出右手扣出她的腰肢,把她整个人从车里抓了出来。
头刚离开车厢,人被往上一抬,腰落在顾息靳右肩上。
老李看了车外,这架势他着实不适合在呆在这,立马启动车子走了。
凌浅挣扎着,“顾息靳,你放我下来,你又发什么疯!”
顾息靳没理她,扛着她径直走进电梯。
她胡乱挣扎着,双手双脚齐上阵。
右脚不知踢到什么,指尖隔着鞋子有些疼,身下的人发出一阵闷哼。
下一秒,双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