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谁知它正准备松开抱着卜思量的两条前腿,一个暗含嘲笑的厚重男声从背后传了出来:
“富贵,几日不见,你还是这么胆小啊,哈哈哈哈。”
刚刚放松的蛤蟆又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抱紧了卜思量的脖子,可片刻它便就反应过来这是谁的声音。接着一个大跳来到卜思量的脑袋上,声音极度不满还带着怨气的说到:
“孙贼,今天晚上这出黄梅戏,就是你丫搞鬼是不,不给我个交代的话,我就我就”它突然发现自己没什么能要挟对面的,于是破罐子破摔:“我就把你儿子赚的钱全吃咯。”
没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卜思量的父亲,卜远程。
“哎~富贵儿,贵哥,我错了还不行嘛,这样,我在苗疆啊,认识了一个蛊师,她养了一只三足金蟾,母的!那叫一个俊啊,回头介绍给你,就当给贵哥赔罪。”
蛤蟆见对方给的实在是太多了,只好顺势下台阶:
“呃,行吧行吧,谁让我宰相肚子里能撑航母呢!咳咳咳,那你说说,今天晚上这一出是为了啥。”
卜远程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伸手把蛤蟆从自己儿子头上抱了下来,放在一旁倒下的拉杆车上。接着在卜思量的额头上轻轻一点,他的身体就像是一下没了支撑,顺势倒下,卜远程眼疾手快,伸手接住了自己的儿子,看着眼前十四年未见的儿子,他一时哽咽。
该死的蛤蟆总是不合时宜的打破气氛:
“喂,本大爷问你呢,你今天晚上搞什么飞机啊,就是为了吓我们两个?”
沉浸在见到儿子的喜悦中的卜远程,被蛤蟆无情的打断,但是他没有生气,而是缓缓地说:
“差不多吧,主要是他,至于你,不是我说你,怎么说跟着我也十几年了,本事没有胆子总有吧,瞧你吓那样。”
蛤蟆极其不服气,一边嚼着刚刚扯出来的牛肉条,一边嘟囔:
“不是,你说谁没本事呢,不是那黑玩意看上了本大爷的玉体,你儿子早嗝屁了。”
“唉,这个黑衣人,是我两个星期前抓的饮血堂的一个外门弟子,就在昨天晚上,我假意撤去对他的封阵,让他误以为是自己成功逃脱的,按照饮血堂门人的习性,逃走的他不但不会第一时间回饮血门,而是会在附近作恶一番,以此来恶心抓他的人,在这之前,我用迷阵让他误以为自己已经在不断的作恶,激化他的血性,为的,就是他能在今天晚上遇见思量。”
蛤蟆听后一边摇头一边叹气:
“都说儿子坑爹,没见过爹坑儿子的,唉,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大费周章的干这损事儿吗?”
“为什么?呼~~~为了让他从这舒适的梦中醒过来,去面对真实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