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总这么说,才觉得事情的蹊跷。
哥俩专门给贵仔打了电话,贵仔就简单说了那件事的前因后果,哥俩才恍然大悟。
那个城里人还是经常来家看小叔写字,一直到年前,最后走的时候就说了句一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小叔:“唉,算了吧,以后我不会再来了,四哥,虽然你没给我写字,可我也算是想明白了,天上不会掉馅饼,就是掉馅饼也打不到我呀,再见四哥,我还是会来看你,但不是来看你写字了!”
我等彤彤放假了,就去津南看往了她和她的父母,又把彤彤接来在家住了几天。
我们两个的爱情真是分多离少,一年也就是那么短暂的几天或者十几天,电话和信件才是我俩沟通的渠道。
彤彤给我的每一封信我都认真保存着,就像是自己的最珍爱的宝贝一样,差不多快二百封了,而我写给彤彤的信,她也一样保存着,只是比她多很多,彤彤很仔细,都是按照日期排列好,每月一装订,一个月一保存,已经快一小手提箱了,彤彤告诉我今年春节就先把这些带回家保存着,流着将来再读,不知道那个时候会是什么心情。
彤彤再次来家的时候,和妹妹聊得最多,而且她俩还经常在QQ上沟通,有事没事也要说几句,就像是亲姊妹一样。
我们马拉松似的恋爱,也没有淡化我们之间的感情,反而彼此更加珍惜了这份难得的爱情。
半年后我终于毕业了,离开了给我安上翅膀的母校,和另外三名同学分到了江苏沿海某海航部队,在这里我认识了自己的长机——副中队长杨新。
副中队长是个对飞行事业兢兢业业的人,当时只比我大八岁,三十出头,不苟言笑,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握着我的手说:“欢迎你,今后我就是你的长机了,咱们以后互相多学习多配合!”
我在这里的空中呼号是‘2701’,喊出来时是这样的:两拐洞幺,绰号没变依然是‘虎雀’。
副中队长果然如大队长说的:飞行技艺精湛,各种空战动作和高难度动作都是全大队顶尖的,让我虚心跟他学习好训练。
杨队对我要求十分严格,加上他不善于言语,除了对我训练上的指导和手把手教的时候,话语会多一些,在平日的生活中却是很少开玩笑和说话,沟通很少,见面打招呼也只是简单的一句:“来了?”
或者是上机前喊一声:“小艾,出发!”
包括进行训练前的讲话也是照本宣科,仔细讲解任务详情和飞行要领之后,就望着我,意思是全明白了吗?
我立即立正报告:报告队长,明白。
然后再口述一遍任务或者训练科目,回答完全正确才点头示意满意,从来不在我面前和战友面前夸赞我。
海上训练比陆地训练还要艰辛和苦难,在陆地飞行,还有地面上的景物做为参考物,在海面上飞行,海天一色,再加上各种飞行动作,很容易产生眼睛幻觉,不知道飞机是在正常飞行还是倒着飞行,就是头朝下飞行,尤其是超低空突防,距离海平面十几米的低空,稍有不慎就会坠入大海。
这些,在地面上杨队会不厌其烦地给我讲解,讲到战术动作和配合的时候,就会滔滔不绝,和平日生活中的他完全判若两人,会把每一个动作分解的很仔细,认认真真传授给我。
到了部队几个月之后,我也终于可以和他真的配合地比较默契了,可以升空执行一些复杂的战斗任务了,期间只听说老飞行员去执行拦截国外战机和侦察机靠近我们领海和领空,而我还一次没有有这样的机会参加一次实战。
我们的训练是单调和机械的,可我很喜欢,坐在窄小的飞行座舱内,看着机身下湛蓝湛蓝的海水,偶尔会有几朵白云从身边掠过,听着发动机铿锵有力的轰鸣,也可以忙里偷闲思念一下我的家人和我最爱的人。
半年后,我们要进行一场大规模转场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