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罐头,走过去递给他,说:“小弟弟,尝尝吧,可好吃了。”
孩子拘谨地往后缩了缩,眼睛却盯着食物不离开。
我看见了孩子的妈妈,就说:“阿姨,让孩子拿着吧,东西都是好东西。”
孩子妈妈赶紧说着谢谢,也叫孩子说谢谢,孩子喊着谢谢就接过了东西。
我回到她们身边,豪爽地说:“今天晚餐我请客,你们吃什么就随便!”
那一晚,我们一直聊到车厢里的灯全灭了,我才意犹未尽地回去睡觉休息。
这一路上,我没有单独和彤彤在一起的机会,我准备了十几天的说词和想要对彤彤说的心里话,一个字都没有对她讲,反倒是能言善辩的凌风出尽了风头,我倒成了陪衬。
凌风学识渊博,又来自首都北京,见多识广,一路上基本都是他在滔滔不绝给我们说,给我们讲,我几乎就没插话的机会,也只能像个小学生一样听他大讲特讲。
终于列车在我们的欢声笑语里来到了终点站——北京。
早已得到消息的国庆和孬蛋一看见我们四个穿着军装的一起走了出来,两个人还有蒙圈站那里发傻。
我给他们介绍了我的两个哥们,同他们打过招呼之后,才深情地拥抱了我。
凌风邀请我们都去他家做客,我们婉言谢绝了,凌风就独自一个人回家去,临走再三嘱咐彤彤和林惠玲记得电话联系。
然后给我们敬了一个礼之后踏上公交车离去。
我就问彤彤:“你们回程车票定好了吗?”
彤彤说:“我们已经离家很近了,两个小时就到,车也很多,我们现在就去买。”
孬蛋积极主动要去买票,眼睛确时不时瞄着林惠玲,我就知道这个臭小子在打林惠玲的主意了。
国庆则是很坦然地面对两个美女丝毫没动心思。
孬蛋说帮着林惠玲拎行李去买票,林惠玲笑着说:“你去买还不如我们方便,我们不用排队,直接去军人售票口就可以了,比你快多了。”
这个时候的林惠玲,下了火车就像变了一个人,车上那种萎靡的状态一扫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