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雯雯,想凭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说动三姑和雯雯,都得到了非常肯定的拒绝。
夏导演摇着头看着远去的雯雯的背影,有点恋恋不舍的感觉想:唉,这一家什么眼光啊,这么好的机会,多少人求着我,我都不答应了,我求你们,你们还拿着架子了。不识抬举哟,不识抬举!只是可惜了雯雯这个天然美女这么优秀的条件了!
五叔和我们的游泳比赛,是在海滨浴场举行的,虽然浴场里人很多,就像下饺子一样,可我们还是找了一处相对人少的地方进行了比赛,参赛队员:五叔、胜子、小茹姐、我、孬蛋、雯雯、妹妹还有三姑这个裁判,最后一名请全家喝椰子汁。
胜子的狗刨自然不是我们的对手,胜子上了岸哈哈笑着说:“你们耍赖皮,说好的都是狗刨姿势的,你们咋都变青蛙了?”
我们那里肯饶他,后面推着他的后背去买椰子汁了。
海南三亚机场。
我们即将要踏上回家的旅途,前来送行的五叔还有孬蛋二姐他们,在大厅里依依话别。
孬蛋二姐搂着姐姐和孬蛋泪眼婆娑,燕姑就劝着:“好了,这么多人了,想家了就回家看看,你自己好好的,比什么都强,省的家里人惦记。”
孬蛋的二姐夫还塞给孬蛋二个大大的红包说:“我和你二姐就不回去送你和初一上大学了,最近特别忙,这是我和你二姐的一片心意,你和初一拿着吧。”
孬蛋没客气就接住了说:“二姐夫,春节的时候回家看看吧,到时候我也放寒假了。”
二姐夫就是那个北京商人,是个精明强干的商界人才,他说:“我们一定回去!”
五叔搂着小叔的肩膀对我和孬蛋说:“月底北京见!”
客机轻盈地腾空而起,带着我们全家,离开了美丽的海岛。
孩子们没有了第一次坐飞机的兴奋和好奇,可还都是围在眩窗边望着机身下茫茫的大海。
回到家的时候,父亲早已嘱咐大阳和杏儿准备好了晚饭,一家人开开心心地边吃边给父亲唠着这趟旅行的所见所闻。
日子过的飞快,很快就要到了开学季节,我们三个即将踏上新的征程。
爷爷对已经都做好准备的我说:“初一啊,你这次在北京换车去东北,顺便去看看你张爷爷吧,替我给他捎个话,让他回来住一段,说我想他这个老哥哥了。”
我们三个都是提前几天出发的,他们两个的终点站,就是我的换乘站——北京。
我们路上都商量好了,等放寒假的时候,他们等我到北京还是一起回家乡,车票帮我买好,我们三个击掌表示不见不散。
父母担心东北的天气冷,怕我不适应,给我准备的冬装都是又厚又重,我说这些不必了,到了部队会给新的军装和被褥的,还是皮球大伯有在东北生活的经验,也说不需要这样,在那边外面虽然很冷,可屋里都是温暖如春的,户外活动只要注意保暖就可以了,再说去的是部队学校,条件比农村好得多,让我父母放心冻不着初一。
我遵从爷爷的话,下了车就让接我们的五叔直奔张编剧爷爷家,
看见行动和语言不便的张编剧爷爷,就把爷爷的话原封不动对他讲了,张编剧爷爷含糊不清地向我们表示祝贺,然后也答应春节的时候回去看望我们一家。
在北京只逗留了一天,国庆和孬蛋报了名之后,又把我送到了火车站,三个好兄弟在站台上依依不舍地分别了。
我自己又继续北上。
东北真的是肥沃的土地,一路上车窗外满眼都是成熟的庄稼,一眼看不到边的都是农田,我就这样趴在卧铺车厢的车窗旁,眼睛看着窗外大地的美景,思考着自己将要面对的艰苦学习和训练,默默给自己打着气、鼓着劲。
列车经过几十个小时的颠簸,终于到达了终点站——长春站。
我拎着行李下了车,随着人流就往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