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不慢地问了句。
林樾舟怔了几秒，随即眼底的冰冷一闪而逝，“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做选择？”
“所以，你的答案是你的星途而不是她，对吗？”
林樾舟答非所问，“没有人愿意为了对方牺牲一切。”
闻渊放下腿，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闪过一丝似有若无的凉意。
“可是她愿意！”
五个字。
林樾舟直接怔在原地了。
“你说没有人愿意为了对方牺牲一切，是因为你不愿意，不是她不愿意。”
闻渊看着眼前的男人，想起这些年宋予歌受过的委屈和苦痛，恨不得一一让他好好感受一下。
“你站在受益者的角度，凭什么说这句话？又凭什么高高在上地否定我的话？”
“林樾舟，你不配得到她的爱，也不配拥有现在的一切。”
说完这句话，闻渊抬脚就越过林樾舟离开了花园。
林樾舟定定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