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的经济引流到这里去了,风向都变了。”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为什么要大刀阔斧的改变这里。
管理层到小芦筑时看见正要离去的冯润华与韩庭桉,两人大冬天的不知为何,都出了些薄汗,身上还沾了些泥土迹。
两位爷都是淮安市出了名的公子哥,因此还是有打招呼的,两人也浅浅地见了礼,各自驱车离去了。
会客厅里,周应淮换好了衣服坐在单人沙发上,翻看着下属带来的文件,一身黑色的衣衫让人看了都忍不住后退三分。
神情清冷淡薄,让人忍不住脚底生寒,所幸小芦筑开了暖气,所以不至于寒气窜得太厉害。
但许久都未见周应淮说话,几位高管就坐在远处的椅上默默喝着茶,偶尔的问话让他们回答时都踉踉跄跄,程军坐在不远处,抱着随身的笔记本电脑按着周应淮的要求记着会议记录,心里不自觉得觉得好笑。
这些面对他时威风凛凛的老人们到周应淮面前,个个都鹌鹑似的,丝毫不见平日在公司颐指气使的模样。
嗯,听话得不得了。
投资案毕竟不是儿戏,细枝末节繁多,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轻易决定得,时间在唇枪舌剑之间流逝得飞快,双方一直都僵持不下,却也力争己方意见,不知不觉竟工作到了晚上9点40分。
周应淮没有休息好,加上听了好几个小时的话,耳畔都嗡嗡作响,只觉头昏脑胀。
程军在旁看见后,适时添茶时提醒道:“先生,不如先用餐?”
商讨还未结束,周应淮抬眸才发现过了这么久,一时间有些晃了神,也不多说什么,让家佣准备餐食端上来给众人分发。
其他人立即如释重负,肚子早已饿得咕咕乱叫了,只是周应淮一直不提,他们也不好意思开口,谁敢轻易上去捋老虎的胡须呢
工作暂停,餐食端上楼时,周应淮起身适时下楼。
他想:“若是岁安未醒,就让她继续安睡,毕竟她睡眠不好,能休息好自然让她休息好为主,若是醒了,正好一起用晚餐也好。”
但主卧只有敞开的窗子,夜里的风极寒,空荡荡的房间只有帘子在飘荡。
舒岁安不见了。
起先周应淮并不慌,直至他楼上楼下加之庭院都找遍了,连同家中的旮角旮旯的地方也找了个遍,他还是没有找到舒岁安的身影。
这时候他才开始慌了。
他的岁安呢?
对于小芦筑的家佣而言,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寒戾失态的周应淮。
佣人和护卫纷纷在客厅站了一排,个个都颤颤巍巍,胆颤心惊,就连黄昏来的几位高管都不明所以的下楼查看情况,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听得出大意来。
好像有人不见了?
周应淮忍得额头上的青筋一条条的横陈,狰狞得可怕,眸子浸染的寒气比这寒冬还要凛冽上好几分。
先扫过第一排的家佣人,而后便是负责保全工作的护卫,冷冷地眸子仿佛在酝酿一场寒风料峭的雪暴。
在场众人都纷纷不敢与之对视,手心都冒着冷汗。
“先生舒小姐刚刚在您开会不久后便独自一人出去了,当时她说出去散散步我没多想就放行了。”护卫不敢再说了,因为他看见从不动怒的周应淮,听了他断断续续的话以后,深呼吸一口,眸子死死地盯着他,而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此刻关节都被握的隐隐发白。
很显然,他情绪已经崩溃到极点。
“很抱歉先生。”保安的声音都在发抖,是被吓的。
秀丽姨有些担忧看着那名保安,轻声开口劝慰道:“先生,别担心或许岁安只是晚一点回来而已”
“你懂什么!”
她的话被周应淮厉声打断了,他的声音冷到极点,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秀丽姨在周家伺候多年,曾几何时也算是看着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