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位千金。
两人被拍到时,衣不蔽体。
而那花花公子的妻子已经全副武装戴好墨镜冲进去抓奸,把言淑惠的头发抓着扯下床榻下扇巴掌。
明眼人看便知道是个局,只是谁敢言明呢?
事发突然,言家立即紧急公告,把言淑惠连夜送出淮安市,连同她在宗祠里的提名也去掉,这下言家只剩下一个名正言顺的女儿言淑娴了。
舆论压力,本身美好姻缘被生生拆散,即使再相爱的两人也会被世俗容不下。
在那天后周婉凝被周邦国扇了一巴掌,两父女关系临近决裂,身为周家话事人一时陷入两难。
她顺理成章的赶走碍眼的竞争者,然后又顺理成章的收买易衔辞身边的人,在灯红酒绿之下往他杯中添了点东西,男欢女爱,一朝梦得。
周婉凝如她所愿,身怀六甲,十里红妆下嫁给易家,当时全城哗然婚礼的豪奢程度非其他大家可以相比的。
而堂上坐着的周邦国当天没有送上祝福,只送了女儿八个字:事已至此,好自为之。
堂中的人脸上各有各的打算,堂下跪着的新婚夫妇,一位封心锁爱,一位满心欢喜。
身侧站着的伴娘是言家现如今名正言顺的女儿言淑娴脸上更是苍白了些许,她伸手搀起新娘,眼睛不敢看向堂上的周老爷子。
婚后并非如周婉凝那般如花美眷,用心计算计来的爱怎会圆满,婚后受尽冷待,极尽的富贵都供给她用,只是丈夫之所爱是肯定不会给予她半分。
人前三分情,人后一分都不会给多。
周婉凝生下易洵之之后,本以为可以看在儿子的份上,易衔辞会多待在家中陪伴母子,弥补感情。初初是这样,两人也过了段相安无事的日子。
只是此时突然传来噩耗,早几个月以前,远在江南的言淑惠,说她在家中生子时无人看顾,失血过多去了。
那可怜的孩子,也在生出来已经泛起青紫色了。
那夜易家的豪宅爆发了两夫妻婚后第一次挑明的吵架,那孩子分明,分明时易衔辞的
只是因为周婉凝的一念之差,让他的爱人流落异地,加之长期郁郁寡欢,产子时难产,双双在外地亡故,无人收敛,只能差了言家的人草草前去处理。
听说只卷了一席草席,匆匆烧了,埋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里。
一代淮安美女就此陨落。
舒岁安听着周应淮娓娓道来三人的故事,她胸腔中仿佛有股闷气难以舒缓,最后只能舒了一口气,把手中攥了许久的水一饮而尽。
“言淑慧为何名字与她这么相似?”
周应淮抽回视线,直起身子走到舒岁安身侧给她添了水:“名字是言家老爷子临终赐的,老人家的遗愿岂能忤逆?”
不过他顿了顿,把水壶往上提了提。
言淑慧与言淑惠二人不仅仅是名字太过于相似,相貌亦是如此。
言家二女长得不甚相似,两个人肖的都似其母,而言淑慧却没有一处像言淑娴,反倒更像其姨妈。
这个问题周应淮也给不出明确的答复,这水深得很,不是外人可以轻易揣测的。
“只要你记住,莫要与那言淑慧深交。”他揉了揉舒岁安的头发,也不知道她听没听进去:“吃饱了送你回易家。”
“谢谢老师。”
舒岁安旋着一个甜甜的梨涡朝与周应淮平视,两人相视一笑像是相识了多年那般。
上门前去易家,作为晚辈自是不能空手前去,周应淮特地在前往易家的路途中选了一家精品水果店,让店员拾得一盒水果篮子前去拜访。
易家的佣人在智能来访的屏幕前看着二人,立即点了开门,把外头那位矜贵的爷迎进去。
这可不是舒岁安一个人,周家小公子怠慢不得。
“姑姑呢?”他把水果盒子递过去给佣人,边走边询问身旁谄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