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人认出了肖晨,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轻易动弹不得。
只见她哭哭啼啼的想要蛄蛹着起身求饶,但人尚未靠近肖晨脚边,一把尖刀就迅雷不及地抵在她的脸侧。
冰冷尖锐的刀刃锋利无比,吓得她立即噤声缩了回去墙边。
肖晨轻嗤了声,握着刀把拍了拍那老妈子的脸庞:“不说是吧?”
只见他直起身子,反手抽回尖刀,玩得一手好刀,伸手掸了掸身上的尘埃。
地上的人别过脸去,头狠狠地抵着墙壁闭眼,眼角渗出了泪花。
眼泪是真是假对于肖晨而言无关紧要,他抬手招了招。
外头的佣人扔进来一个人,同样是蒙着眼,五花大绑的。
不同的是,身上还带着拳脚相加的伤,嘴角还渗着血水。
老妈子被地上泛起的尘埃呛到,脸朝外咳出了声,还未缓过来,便看见地上伤痕累累的人。
是她的亲儿子。
“是不是很意外?”肖晨也把那人蒙眼的黑布拿开。
脸鼻青眼肿的人,把头埋进老妈子的怀里带着哭腔喊了一身妈。
肖晨似有似无的在那名男子的脸轻轻滑过,而后顺着他佝偻的身体,换了方向朝他裤裆那头抵去。
“你碰了舒岁安一下,我在你儿子命根子划一下,就算抵消了,孰是孰非,你看如何?”
吓得那人,立即哭天喊地叫骂着疯子,鼻涕口水也擦在老妈子身上,裤子那头也瞬间氤氲了一层湿意,在地上有了点水渍印记。
看着瑟缩在一起的二人,反应不错,让肖晨格外满意。
人人都有软肋,他也不例外。
只是让他的软肋发疼,他不介意自己亲自送送那些人,也让他们疼上三分。
他的人找那老妈子的亲儿子,找得可辛苦了。
一家家的赌坊,花楼,酒吧,麻将馆横扫过去,不管有名没名,那仗势可吓人了。
听说吓得在西南有头有脸的老板们都不敢露头。
最后在一家没有挂牌的赌坊找到喝得烂醉如泥,赊账无数的人,被打手揪着衣领扔到街边巷角处痛殴。
没钱给,还学人去玩。
打手们临末还往他肚子踹了一脚,见人真的动弹不得,在地上滚来滚去的,还吐得满地污秽。
他们都嫌脏,但要交差,只得忍着恶臭,搜刮了他身上值钱的东西,临走时朝他淬了一口补了一脚,便才作罢。
看着墙下瑟缩依偎的母子俩,肖晨眸子笼罩着一抹暗色,配上嘴角衔着的笑。
就像鬼魅的罗刹,只瞧一眼便心底生寒。
现在这么看,和他那父亲如出一辙般的可怕,那副面孔真像他老子。
老妈子推开在怀里被吓得奄奄一息不中用的儿子,顾不得身上被束缚勒得痛苦,头往地上哐哐响地磕,嘴里一直念叨:“我看着你长大的,你知道的,我本性不坏,只是贪了点,只要你放了小杰,你放了他吧,我跟你实话实说”
“那要看你表现了。”
不够十分钟,肖晨全程没有朝后看,手一直不停的把玩着刀子。
地上的老妈子全程也就只有她自个在说,肖晨并未搭话或打断。
她吐干净她知道的,包括易家那边的算计,不管肖晨信不信,该说的她都说了。
他脑海里适时响起舒岁安临走前的叮嘱,握刀的手紧了紧,朝后随便扔了一下。
刀子最终只扔在她的跟前,只差一寸便正中她的眉心处。
还有两张身契,上面的名字是他们母子俩。
她闭了闭眼,头一直磕在地上,最后只留了句:“谢留一命。”
门被合上,留一室寂静。
简短见面,肖晨并未对其有动作,他不至于丧心病狂到与肖洺晖那般丧尽天良做出些沾血的事。
合上门后,嘱咐门外的小厮把人扔回给警方处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