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双喜,那红灯笼更是挂满了整撞别院,这是昭告西南,肖家有喜。
而婚宴是不对外公布的,受邀的人需要携带请柬方可入场,进场后手上的电子设备的媒介会被切断,与外界无法联系。
肖洺晖为着此次宏大的婚宴,还特意只邀了平日里交往甚好的媒体入场,事前还留了个心眼,让其签了保密协议,所摄的照片与录像必须经过肖家的公关才可发出。
新郎官似是第一次结婚般,红光满面的早早站在门前迎客,帮他一起迎宾的皆是他的门客与平日与他交好的同僚。
舒岁安今日前来,她想寻求一个答案。
她着了一件庄重的黑色西服套裙,顺利的从肖家后庭进入到院中,而带她进去的人,是从淮北特地回来的肖晨。
说实话,肖晨本不想回来参加父亲的喜宴,但他的母亲却让他平常心对待,毕竟父亲负了她却并未苛待于肖晨本人,多年来的养育之恩不是流于表面的虚假。
最重要,那人毕竟是与肖晨自己血脉相连,打都打不断的亲父。
他昨夜赶回,并未住在肖家。他名义上早已不是肖家的人,住在肖家不成体统,故而在外头寻了一家酒店入住。
只是,办理入住时被告知已有人替他安排好一间上好的房间,在顶层的客房。
开门,便见舒岁安早已在里头候着,朝他点了点头,随后她便遣走了带路的酒店经理。
他很开心能在故土见回旧识,只是眼前的女孩,看着消瘦了不少。
女孩对他只提出了一个要求,让她避开众人,见舒母一面。
此时,肖晨目送舒岁安上楼,入门时随便赏了点钱给看门的,就进来了,毕竟他好歹算得上曾是肖家的少爷。
后堂伺候的人因着今日有喜,手头上有活计的也忙前忙后顾不上留意有无外人。而且,今日宾客似云,忙得都团团转了,后堂无事的仆人也早就松懈得前去吃酒了,东家有喜,他们也想跟着沾沾喜气,都偷懒摸去前堂讨喜钱,若遇上个大方的,还可以捡个大便宜得个大赏钱。
舒岁安推门,只见梨花拔步床上稳稳的坐着一个人,头盖红布,膝上还放着一把绣有并蒂红牡丹的团扇。
舒母听到推门声,以为是肖家的仆人,但见来人久久不开声,很是疑惑。
她刚刚困乏得很,眯了眼养神。
肖家是大族,不仅要早起梳妆,期间要不间断的配合祭拜祖宗神佛,还要抽空去聆听老一辈的嬢嬢立规矩。
她抬眸透过头盖的缝隙,看见一双黑皮鞋立在自己跟前。
这个时辰,其余人理应在前堂等着观礼,而男宾更是不可能进来。
“你是?”
隔着厚重的头盖,她看不见来人,只能开口询问。
“多日不见,母亲不挂念女儿吗?”
舒岁安的声音在房中响起,舒母惊讶,一把掀过盖头。
只见女孩已转身四处打量着房中各处,指尖滑过桌案上的首饰。
皆是镂花金丝镶嵌的华贵首饰,其中那一条凤凰于飞工艺及其繁复的金项链更是耀眼夺目的很,不远处的地上,整齐的码着各色千金礼担。
她站定在桌案前,把那条项链拿起,扭头朝舒母的脖颈处比了比。
还真是格外的雍容华贵,配上美人更是一绝。
今日的舒母着正红的凤凰霞帔,脸若桃红,红唇艳艳,那头如墨的长发全数绾起,发髻上别了满头点翠。
“岁安,你来啦。”她忙不迭的起身,想要过去亲昵的挽女儿的手。
只是舒岁安眸子里并无半分欣喜,让舒母此时欣喜于表的神色一时间无处安放。
“我今日来只想要一个答案。”女孩起身时不着痕迹的躲开,还护着怀里的书卷不让她触碰。
从进门开始,她便死死的护住怀里那一轴书卷。
“岁安,你不想母亲找到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