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魏子骞距离沈时月越来越近,萧暮屿感到十分不爽,他伸出手放在两个人中间,“本王的人就不需要成武侯关心了。”
一股醋味在书房内蔓延开来,如今她已经和萧暮屿确定了关系,在这样的情况下要是还和魏子骞纠缠不清,确实有些不太妥当。
“侯爷刚才所说的谋反是怎么回事?可否详细说说?”沈时月疑惑地看向魏子骞。
魏子骞转身回到刚才的位置,将他所知道的都告诉沈时月,并且将沈家的事也一并说了出来。
“从始至终,虞书晴都只是程度明抛到明面上的棋子。”
他垂下眼帘,心情复杂。
当初他和虞书晴在那个时候,已经认识了,要是他能提前发现虞书晴即将要做的事,或许可以阻止。
“对不起,若我早点知道,你父亲他们可能就不会…”
虞书晴在魏子骞的面前,始终都是一副人畜无害的嘴脸,魏子骞一旦被迷惑,又怎么可能知道,虞书晴是什么样的人。
“这件事并不是你的错,罪魁祸首是程度明。”沈时月缓缓开口,看向魏子骞的眼神中没有其他的情绪。
魏子骞就知道沈时月会这么说,可他依旧觉得自责不已。
萧暮屿眉头拧紧,神色有些难看,“你现在还没有取得程度明的信任吗?”
他倒是不知,程度明的野心竟大到如此地步。
魏子骞摇摇头:“程度明的警惕性特别高,就算是他最亲近的人,也不知道他的计划。”
“你这些日子可有派人跟踪他?”萧暮屿继续问道。
“王爷说得简单,程度明身边有许多高手,一旦我的人被发现,我也会暴露,到时候程度明肯定会藏起狐狸尾巴,等待更合适的机会,伺机而动,届时变动会比现在还要多。”魏子骞的脸色沉了下来。
一月一之前若那些人能来到京城,将程度明的罪名提交给嘉正帝,应该可以阻止这一切。
沈时月拍了拍腰上的手,等萧暮屿松开后,坐在了魏子骞对面的位置,“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把脉看看。”
魏子骞捋起袖子,将手放在了桌子上。
萧暮屿不爽地皱了皱眉,但也没有出手阻止,只是静静地看着。
沈时月在发现魏子骞的体内还有另外一种毒时,脸色瞬间大变,“你中毒了?是程度明给你下的?”
“他疑心很重,若我不吃,他必定不会信任我。”
看着魏子骞的神色,沈时月顿时觉得有些头疼,本来他体内的情蛊就已经很麻烦了,如今再加上毒。
沈时月扶着额头,揉了揉眉心,“你可知此毒若想解开需要什么样的代价?”
萧暮屿很少看到她这样,很快就猜到,魏子骞体内的毒没那么容易解开。
无论魏子骞究竟是为了自己,还是沈时月,他现在担心的是,魏子骞死后,就真的成为无法替代的存在。
不论有多困难,都必须让他活下来才行。
魏子骞摇摇头:“我又不懂医术,怎会知道这些。”
“在中毒之后,你应该请过大夫给你诊脉吧?”沈时月放下手,抬头面色严肃地说道。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魏子骞垂下眼帘,神色晦暗不明。
“你体内的毒乃是用上百种毒虫和上百种毒草混合而成,眼下能制作出来的,只有可以缓解毒素蔓延至心脉的药,但这样的方式最多能维持十年,少则三年。”
“若想要解开此毒,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金蚕蛊,只要有它在你的体内,护住你的心脉,才能保住你的命。”
说到这儿,沈时月垂下了眼帘,长而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神情。
“蛊师行踪不定,若非有缘,此生都不可能碰到,更何况金蚕蛊只有圣女才会拥有。”
本来她还打算给魏子骞饰针,防止他体内的蛊虫躁动不安,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