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哭一个。”
“你怎么老想让我哭!”
苏酥实在是惋惜,“要不是你这壳子有这毛病,我这辈子恐怕也见不到你哭。”
时远歪头看她,“我哭了你高兴?”
“所以现在才要看你哭啊。”苏酥知道他什么意思,往常的时远,自然不会哭,真要哭,那怕不是她死了。
但现在不一样,现在哭了那是生理原因。苏酥有时候也挺欠儿的,实在是觉得好玩。
时远懒得理她,不说话了安静吃饭。
苏酥极为惋惜的叹了一声气。
只能在床上看到也挺好,至少旁人瞧不见。毕竟臭小子哭起来,怪招人稀罕的。
用了饭,候着的下人赶紧来禀报,说二皇子着人送来了请柬,邀请几个兄弟,过几日在画舫一叙。
先不说他们几个之间哪有什么交情,不是你死我活都没别的了。那画舫是在水中航行,苏酥可不方便去。
时远想都没想,“回了吧。”
明摆着鸿门宴,谁爱去谁去,他才没兴趣。
另外三个是掐是斗,与他无关,有那时间,还不如陪他家娇娇到处逛逛。
苏酥瞅了一眼支线没出任务,倒是有点好奇他们搞什么,虽然自己不去,但也不介意让时远替自己去瞧瞧。
当下拿了请柬扫一眼,“你去看看呗,回来给我说。”她语气调笑,“不是说,你比那说书的还会讲吗?”
“你不在身边保护我,我怎么敢出门。”
“那几个都在呢,谁敢看着你在眼前出事。”苏酥好笑,“他们有这个分寸,更没那个胆子,你要忽悠我,也找个靠谱点的理由。”
“可我就想跟你在一起,谁要见他们一张张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