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冷了下来。
“朕去见见皇后,你们随意吧。”总归都有分寸,还有傅嘉和盯着,苏酥说完正事也没啥好沟通感情的。
原主唯一亲近的母亲早几年就去世了,其余人,关系很寻常。
中秋这时候,就算是下午,气温也正好。顺便在花园溜达一圈,还有些花儿在开放。
只这会儿有些晚了,日头西沉。
“好久没看到夕阳了,明天我要提前下班看夕阳!”
时远嘴上嗯了一声,完全明白她就是找借口翘班。
只是虽然明白,也还是忍不住说道:“你最近确实辛苦了些。”也不知道身体抗不扛得住。
“按规矩有春秋狩猎,我这不能去,真是可惜了。”她还装着怀孕呢。
“这些玩乐的规矩,你倒是都保留下来了。”时远确实心疼她辛苦,可也着实觉得有些好笑。
“总归都是带着你一起玩的,你也是从犯。”
时远点头认可。
苏酥见他这个反应,忽然有点意动,一身矜贵却莫名透着说不出的风情,啥时候看,啥时候都觉得诱人,不禁凑过去亲了亲他。
“女皇怎能这般荒唐?”时远是这样说的,但看起来完全没有这个意思。
他甚至还搂住了苏酥的腰,借着身高优势垂眸看她,偏偏嘴上仍旧冠冕堂皇,“叫宫人瞧去,脸面何在?”
“这怎么了?”苏酥一本正经,“朕帮皇后润润唇。”
“可我的嘴唇更干了。”
苏酥倾身吻他,舌-尖描摹着他的唇形,或是轻啄两下,就是不深入。
直到——狼见了肉,完全不肯再松口。
随行的宫女侍卫自然是侧目低头,没人敢看,可脚步声由远及近,还完全没有放轻的意思。
苏酥瞧着时远朱红的唇,声音极轻而缓慢,“若是没人,现在就办了你。”
时远左眉搞挑,“真是惋惜呢,我很期待。”
“陛下,家宴快开始了。”脸皮绝厚的傅嘉和,完全没打算看任何气氛。
苏酥又点了一下时远的胸口,“你给朕等着!”
“随时恭候陛下。”时远躬身行礼,在苏酥手收回去前一秒,还张口舔了她一下。
苏酥:“……”这个臭小子!
等苏酥走远了一些,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见到时远还没走。他身边只站着两个宫人,莫名孤零零的。
苏酥收回目光,却有点想笑。
时远与她没有必要讲这些礼节,不过是因为喜欢,才要目送她离开。
不论是否有记忆,这个人更多都是无声的表露着自己的爱。
偏偏苏酥一想到那些生活细节,就觉得心情好。
原本,在苏酥心中,爱情是个很难长久的事情。她也不是没有迟疑过,万一有一天,自己真的变心了,就会魂飞魄散。
但都这么久了,她似乎也找不出一个比时远更好的人来。
真是想变心都难。
……
晚饭是有些提前的,家宴是给他们云家人做面子。
到底她是女皇,不提携本家都说不过去。
索性还算有几个可用之人。
吃的差不多了,苏酥正惦记什么时候走人呢,傅嘉和来说工部有急事。
那大概跟修路有关,虽然今天不想工作,但能找到她,可见也是问题挺大,必须去看。
“在书房吗?”苏酥一边出来一边问。
“我已经打发他回去了。”傅嘉和迎着苏酥的目光,“稍晚一些,我会安排云家人出宫。”
“事不大?”
“小事。”傅嘉和顿了顿,怕她在意,还是简单解释了一句,“不想担责任,所以需要变通的事情,总要来问问你的意思。”
苏酥也就点了点头,然后一脸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你加鸡腿。”
傅嘉和表情微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