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地问道。
李婉继续说道：
“之后，她估计是跟算计你的人碰面了，然后…就被灭口了。你想啊，她之前和你闹过那么一出，现在她死了，不管你当时在不在场，警察第一个怀疑的肯定是你。”
季枫感觉背后一阵发凉。
“最毒的是，”
李婉的语气变得更加阴冷，
“我怀疑啊，那个钱穆芝也掺和进来了。要不是她打电话给你，你会跑去酒店找李娜吗？你会出现在案发现场吗？所有证据都指向你，这娘们儿说不定就是故意的！”
季枫猛地抬起头。
“不可能！穆芝她…她为什么要害我？”
李婉冷笑一声，
“为什么？这年头，为了钱，为了权，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别忘了，她以前可是被霍樊东收买过，难免霍樊东不会给她更多的利益？”
季枫颓然地坐在沙发上，他一直把钱穆芝当成自己可以信任的人。
没想到她竟然会背叛自己，甚至参与到这场阴谋中来。
“那…现在怎么办？”
李婉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慌，小子。现在可以试试找到钱穆芝，问清楚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她没有参与，直接找到她就是对你最有利的证据。”
“可是…我已经联系不上她了。”
季枫的声音低沉而无力。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钱穆芝的电话就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他发了无数条信息，也石沉大海。
李婉眯起眼睛。
“联系不上？呵，这小娘们儿跑得倒是快。看来真有问题。”
李婉又给自己点了只烟。
“小子，这钱穆芝你了解多少？住哪儿？做什么的？平常都和什么人联系？”
季枫摇了摇头。
“我……我不知道。她从没说过自己的事，我也没问过。我只知道她不是学生，我猜，好像……好像是个外围女之类的。”
李婉挑了挑眉。
“外围女？得，这可真是大海捞针了。这圈子乱得很，想找个人比登天还难。”
“这钱穆芝的住址你不知道，联系方式也没了，摆明是想躲起来。妈的，这摆明了是心里有鬼！”
“婉姐，我…我还能做什么？”
季枫的声音沙哑。
李婉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安慰，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别慌，小子。现在咱们两条腿走路。第一条，继续找钱穆芝，这娘们儿是关键证人，必须找到她。第二条，那天晚上在学校树林外，你遇到的那个神秘人，也得查！他才是整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