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卫卫卫卫临,你怎么来了?”
他不是应该睡觉的吗?
卫临默然,直勾勾的看着她。
安然心虚极了,笑呵呵地小跑着过去,挽住卫临的手臂,撒娇,“我只是在宫里太无聊了,所以就跑出宫玩了。”
“真是这样吗?”卫临见娘子撒谎都不脸红,他都已经跟了她一晚上了,还想瞒他。
“我……”哎呀,怎么办?怎么说卫临都不相信她,急死她了。
“郭大夫。”正当安然急得不行时,高丽公主出来轻轻唤了声郭灿。
郭灿回头,朝公主温柔一笑,“你怎么出来了?”
“我……担心你,你怎么这么晚?”公主问。
郭灿想解释他与皇后相聊甚欢,所以忘了时辰,可皇上在这,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便道:“回去吧,回去我再慢慢说与你听。”
“嗯。”公主轻轻一笑,看到皇上皇后,鞠了个礼,便拉着郭灿进去了。
安然长吁一口气,感觉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现在终于没有人证,没人将她的事抖出来了的一脸做贼心虚的样子。
不对呀,她慌什么慌?她又没错对不起卫临的事,干嘛一副被卫临抓包心虚的样子?
奇了怪了。
“你们……还要在这里站多久?”陈子期见他们俩个,一个面无波澜,一个表情丰富,实在是搞不明白这俩人在干嘛呢?
皇上难不成想怀疑他义姐不守妇道?
他义姐都怀胎三个月了,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能怎么不守妇道啊,看样子他有必要为义姐澄清澄清,“皇上,那个我义姐她……”
“娘子,天色已经很晚了,回宫歇息吧。”
卫临完全将陈子期无视过去,拉着安然转身就走。
什么意思嘛,这皇上够小心眼的,他以前不就是调戏过他义姐吗?居然让他记这么长时间的仇。
小气男人!
陈子期在肚子里骂着,还加了个表情。
哪知道皇上的后脑勺像长了眼睛一般,猝不及防的就转过头来,陈子期的表情一下被定格住了。
卫临一脸嫌弃,批了他两个字:“真丑!”
陈子期瞬间石化,他丑什么丑,他可是公认的美男子好吧。
安然不知道他俩怎么了,也转过头,看了看陈子期:“不丑啊,子期帅着呢。”
陈子期朝他义姐露了个甜甜的笑来,还是义姐好,他那皇帝姐夫,怎么看他就是不顺眼,哼,坏得很。
“要不要我送?”陈子期生气的问。
“回你的王府,三更半夜的往外跑,小心你家王妃让你跪搓衣板。”卫临一摆手,拒绝陈子期的好意。
“……”卫临怎么知道跪搓衣板这种事?
安然抬起头看卫临,见月光下的卫临嘴角死命的上扬,才反应过来,“哦,卫临,你跟踪我。”
“在宴席上就看出你与那位郭大夫一见如故了,回宫你还给你夫君下安神药,你真当你夫君傻呀,不知道你心里的那点小兴奋?”
“可我明明看到你喝了那杯安神茶的呀,你换了?”
“是啊,你都给你夫君下药约会外男了,难道我还不能多个心眼免得你‘谋杀亲夫’啊。”
“说什么呢,你。”安然刚要抬手打卫临,被卫临抓住手,直直的看着他,似要将她看穿似的。
“怎么了?”
“我该叫你婉儿还是然儿?”
“……”
然儿,多难听啊。
“你……都听到了?”
能不听到吗?他在酒楼的房顶都听了几个时辰了,要不是掌柜的赶人,娘子和那个郭大夫还不知道要聊到什么时候去。
不过他在房顶听得也是有趣,虽然很多话很多事他都听不懂,但他看到娘子笑的那样灿烂,自己也跟着高兴。
“卫临,我……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