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卫临痛的一声闷哼,牙齿都快被咬出血来。
“卫临。”安然见那箭勾都生生勾出一块生肉出来,卫临竟连叫也没叫一声。
“不愧是南境大将军。”老樵夫打心底佩服这位卫将军,伤的如此之重,竟连声叫喊都没有。
“你认识我们?”卫临虚弱的问道。
老樵夫一边用水蛭为卫临吸~毒,一边笑道:“南境大将军,这一带的老百姓还有谁不认识,当初大将军带兵夺回郫县,老夫我有增见过将军和夫人一面。”
“这么说老人家您是郫县人?”安然真觉得幸运,在这里竟遇到能救卫临命的人。
“是啊,我和我儿子上山本是采药来的,没想到竟在这里如此有缘遇到将军和夫人。”老人家笑着道。
“原来您是大夫?”安然喜极而泣,“大好了,我夫君真的有救了。”
卫临握了握安然的手,惨笑道:“娘子,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嗯。”安然抱住卫临。
老大夫见卫临和安然如此恩爱,便道:“听闻将军夫人情深似海,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用了十几条水蛭将毒血吸出,直到卫临的唇色由黑到白,老大夫这才作罢,这时老大夫的儿子也采到了拔蛇毒的草回来,老大夫将那些草药叶子摘了一大把下来,没有捣具,直接塞进嘴里。
“老人家,不可,这草药有毒。”卫临想阻此。
老大夫摇了摇头,嚼巴嚼巴含糊不清道:“无防,这点毒性还要不了老夫的命。”
将草药吐出来敷在卫临的伤口上,卫临顿时一阵痛麻,额头渗出大颗汗珠。
“卫临,是不是很痛?”安然眼泪又流出来了。
卫临摇头,“这点痛不算什么。”
“是啊,刚大将军拔箭都没哼一声,这上药的痛,大将军又岂会在乎。”老大夫捻了捻花白胡须道。
但他挺好奇的,又多了一句嘴,“大将军不是昏迷了吗?怎么我拔箭时,大将军竟能忍住不叫呢?”
卫临苦笑了一下,“娘子摔倒时,我就已经有意识了,只是睁不开眼睛罢了。”
“哦,原来大将军意志力如此之强,昏迷中也在牵挂自己的夫人。”老大夫真佩服这位大将军。
安然心一暖,含泪笑骂道:“你就知道逞强,什么事都帮我撑着,明明我不弱,你偏要处处护着我。”
“谁让你是我娘子,就算你再强,你也是我卫临的娘子,身为夫君岂有不保护自己娘子的道理?”卫临握住安然的手扬起嘴角道。
“算了,看在你是伤号,等你好了我再找你算帐。”安然歇了一会,准备起起去背卫临,他们现在还没到安全地带,身后的追兵随时会追来,她得带着卫临赶紧进郫县才算安全。
“欸,欸,卫夫人,你已经消耗大半体力了,让我家闲儿帮你背吧。”老大夫忙让自己儿子来背人。
“谢谢啊,真不知道该怎么感激你们。”安然道谢。
“谢什么?我们这些老百姓能安稳过日子,还不是靠将军和夫人护佑,快走吧,到我家歇几天。”老大夫道。
“等等。”卫临道:“这箭上不仅浸了蛇毒,而且还有特殊气味,若是我们就这样走了,那些追兵很快便能找到我们的。”
老大夫被卫临一提醒,沾了点血闻了闻,点头道:“是有一股臭腥味,还好大将军提醒,老夫这就掩盖。”
老大夫从身上拿出一瓶子,将红红的药粉洒在血迹上面,“这样他们就闻不到了。”
“好呛啊,这是什么?”怎么跟辣椒味一个样?安然问。
老大夫的儿子笑了笑道:“这是我爹最喜欢带在身上的辣椒粉末,每次上山,那些毒虫毒蛇还好对付,但若遇到狼什么的,一瓶这种辣椒粉末可以救命呢。”
“啊?还有这种操作?”安然闻所未闻。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