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此时守城的将士全是皇上的人,而我的大军已被莫将军调去了南境镇压,我们还逃得出去吗?”
离京城最近的他的军营也有上百里,莫说他此时没有兵符,就算有,也是远水救不了近渴,难怪皇上急冲冲的跑来与他商量南境之事,原来他一直就想着利用南境之事,让他兵符出京,好让他没了反抗的资本,皇上的计划真是一环扣一环啊。
“你以前一直说,为臣者重要是保全全家人的性命,如今你正冲天之际,却让皇上算计了去,崔炎,你这两年是过的太安逸了吗?”大夫人开始责怪起崔炎。
大夫人说的没错,他就是太顺遂了,皇上顺从他,朝中无人敢对抗他,郫国上下全以他为尊,殊不知这是皇上摆下的迷雾阵,让他忘乎所以。
皇宫,炎阳殿内室。
皇上轻抚着崔总管上交的兵符,实在是爱不释手。
崔总管道:“皇上,既以兵符到手,不如此时便去围了相府,想来崔炎也没了反抗之力。”
“不急。”皇上悠然道:“他让朕夜转难眠了多少年?也是时候让他尝尝夜不能寐提心吊胆是何滋味。”
崔总管点头认同道:“皇上说的极是,想他崔炎自任丞相后,趁着皇上疏忽暗中大揽兵权,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是该让他好好尝尝一个待宰羔羊内心的恐惧与绝望,也让他好好反省龙榻之上岂能容他安睡。”
“哈哈哈……”皇上大笑:“崔茂啊崔茂,朕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普天之下,也只有你了解朕,对朕忠心。”
若没崔总管的巧心安排,皇上想除崔炎是不可能这般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