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跟着喝酒,眼睛扫过流香嫂和韩大婶,感叹这俩人的友情真铁。
大家的热闹声还沒消下去,流香嫂又举杯大声道:“这杯我们敬婉娘,要不是她帮我们买织布机,我们现在哪能过上这么好的日子,大家说是不是?”
“是啊,该敬该敬。”每个人都恨不得上前敬安然一酒,酒席上熙熙嚷嚷,热闹非凡。
安然被流香嫂一下抬起主角,一杯又一杯的酒根本喝不过来,还好有娘和卫临帮着挡酒,不然真要被灌醉了。
虞桂平哭了半天也没人来瞧个热闹,韩老婆子家的笑声越来越大,气的虞桂平哭骂冯榷:“你选哪天不好,非选今天让我进门,是成心让我难堪吗?”
冯榷冤枉,“我也是为你好,我要是选别的日子,就算请酒席这些人也不会来的,这点你又不是不知道,别气了啊,我们俩过日子理她们这些人做什么?跟我进门吧。”
“冯榷,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可要一辈子对我好啊。”虞桂平说不气那是假的,但一想到以后有冯榷给她撑腰,她就想总有一天她会让看不起她的这些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