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娘子搂得紧紧的。
“给你酒喝就好啊?瞧你这点出息。”安然挣开卫临,亲上他的唇,“都说男人酒后乱性,你怎么无动与衷啊?”
“酒后乱性那也指得是品性差的男人,你为夫我不至于,但对娘子我可没有免疫。”卫临被娘子亲的全身燥热,“不怕我熏你啊?”
“酒而已,你娘子我又不是没喝过。”安然翻身而上。
卫临本想问娘子你什么时候喝过酒的?结果被娘子给拿下了。
安然是被卫临叫醒的。
“娘子,娘子。”卫临声音柔柔的边叫边轻摇还没醒的娘子,“已经辰时了,娘都快等急了,醒醒。”
“辰时了?”安然猛地坐起,“这么晚了?”
安然边起床边穿衣服,嘴上念叨道:“哎妈呀,腰酸背痛的。”
卫临一脸黑线,“那还不是你自己太过卖力吗?”
“酸痛我也乐意。”安然跳到卫临身上,挑着他下巴道:“不服气啊?”
“服气。”卫临敢说不服气吗?娘子越来越可爱迷人了。
“我要你抱我去洗漱,快。”安然不愿从卫临身上下来,缠着他不放。
“好。”卫临一只手抱起着娘子,一只手去拧汗巾,轻轻给她擦脸。
娘子调皮起来的样子真是可爱的不行。
安锦在外听到屋里的动静,直抚额,“你俩夫妻还没腻够呢?我可等了很久了。”
“娘,你不服气啊?不服气你嫁人啊,我和卫临双手双脚赞成的,这样你也可以跟你夫君天天腻一块了。”安然大声反驳道。
“这孩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连娘都敢笑。”安锦边说边朝厨房看去,结果撞上林皓出来,顿时就红了脸。
林皓没作声,默默的捡完柴转身又进了厨房。
安锦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她不信婉儿叫得这么大声,林皓会没听到,他就是根木头。
安然和娘出门时,在路上遇到几个女人的脸都红了,纳闷道:“怎么了这是?”
安锦拽了拽安然,低声道:“韩大婶跟我说过,这村子里的好些女人都跟冯榷有过呢,八成是昨晚虞桂平说出来后,男人们起了疑心质问了自家的女人,被打的。”
“哦。”安然对这种事不好去评价,“娘,我们走吧。”
“现在急了,刚不是跟卫临黏在一起分不开吗?”
“分开了就快走呗。”
回到店里,店里的卫生和货品小麦与陆泽已经打扫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了。
“你俩真勤快。”安然有这么好的伙计很省心。
“应该的。”小麦受之有愧道:“都是陆泽做的,他说我迟早要走,就多做多学点。”
陆泽不会说话,只是涨红了脸跟着小麦也说了句:“应该的。”
说完后脸更红了,他是掌柜请来的伙计,拿了工钱的,有什么应不应该,本就是职责本分。
安然没看到陆泽的窘迫,对她娘道:“娘,今天好多事,我们把要做的事列一个清单下来,一一完成好不好。”
“嗯。”安锦到是看到了陆泽的脸红,笑道:“你这孩子,小掌柜又不是姑娘了,你干嘛跟她说话还害羞啊?”
“他脸皮薄,有时我笑话他,他都会不好意思。”小麦打趣陆泽道。
“那你多带带他,带得他跟你一样脸皮厚点,能说能笑。”安锦把陆泽交给小麦了。
小麦应声:“唉,放心吧,大掌柜,我一定好好带他。”
说完,拉着陆泽去后门看炉子的开水去了,每天店里开门,那是都要备好开水以供客人上门斟茶用的。
安然拿起毛笔记清单,给刘嫣再订一台织布机,租个前后两院的房子,买奴仆,买织布棉花丝线。
写好后,安然递给娘:“娘,今日要做的是这些吗?漏了什么?”
安锦拿过来一看,“没漏什么,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