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懂你懂啊。”韩大婶笑。
安然的脸更红了。
她懂有什么用,卫临尿床的,她可不敢对卫临再做什么。
“瞧你,还脸红呢。”韩大婶吃吃直笑。
“别不正经。”安然打了一下韩大婶。
韩大婶索性老脸厚到底了,“这有什么不正经的,你问问流香嫂,她和她男人行房,是不是她自己主动的?”
“韩大婶,说婉娘的事呢,你怎么说起我了?羞死人了。”流香嫂也跟着打韩大婶。
韩大婶被左右夹击,也无所谓,嘴上不停道:“这有什么羞死人的,夫妻之事,天经地义,你们啊,命都好,还有夫君在身边,难道要像我这样,身归寡居,才不羞吗?”
安然和流香嫂停了对韩大婶的捶打,俩人对视一眼,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韩大婶,还是安然脑子转得快,嬉笑道:“韩大婶,想男人了?要不我帮你跟老牛牵牵线,他也鳏居多年,你俩正合适。”
韩大婶摇头,“我如今虽被生活折磨的粗鄙不堪,可也不会去喜欢鲁莽武夫,不然又何至于守寡多年?”
战乱年代,朝庭对寡居的妇人并不强制为夫守贞节,甚至是支持寡居妇人改嫁的,当初她在的那个村,里正还亲自为她说媒,不过被她拒绝了。
“韩大婶的眼光高,村里的这些鳏夫,她哪看得上。”流香嫂了解韩大婶,朝安然一个劲的眨眼。
安然明白,开着玩笑道:“那怎么办?韩大婶深闺寂寞,可咱这个村的男人都是只知打打杀杀的武夫,韩大婶,你就不能退而求次?”
“就是。”流香嫂也笑。
三人就这么聊着说说笑笑,没一个人注意卫临撇过脸,似笑非笑的嘴角连抽了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