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婉娘愿意教她?”几个人眼睛发亮,有人提议道:“要不我们也去向婉娘讨教吧,让她也教教咱们?”
“你们?”虞桂平见她们全要去巴结林婉儿,顿时气得跺脚:“你们怎么回事啊,不是说是顾统领偏帮林婉儿的吗?怎地你们还要去请教她刺绣了?”
“你懂什么,婉娘的刺绣的确在我们之上,要是能让婉娘教我们,我们也就不愁了。”
“你跟她解释个什么劲,虞桂平她懂什么,快走,不然好事全让流香嫂一个人给占了。”
“别去了,婉娘是不会教你们的。”大家刚要跑,韩大婶一盆冷水浇了下来,韩大婶撇了撇嘴,“婉娘之所以会教流香刺绣,是因为婉娘欠了流香的人情,你们去请教算什么呀?人家凭什么把吃饭的技术教给你们?”
“啊?原来是婉娘欠了流香嫂的人情啊?我说呢,那婉娘平日里都是躲在院里刺绣,谁也不搭理,今日怎么让流香嫂进去,韩大婶,你知道婉娘欠了她什么人情吗?”有人问。
“当然知道。”韩大婶哼了一声,“她不就是拿我去做人情吗?”
“怎么回事啊?韩大婶你跟我们说说。”虞桂平最喜欢听这个,问起来比谁都起劲。
韩大婶把今日的事说了一遍,大家听后,没人加以评论,虞桂平跳起脚骂流香嫂,“她这人怎么这样?为了想跟林婉儿学刺绣竟出卖你韩大婶?这做人做的太没底线了,林婉儿不过是这个村新来的,我们这些老村民就应该团结起来,讹点钱怎么了?要她这么帮林婉儿出头,太会拿人赚人情了,我虞桂平看不起她,亏你以前还帮过她呢。”
“这话也不能这么说,韩大婶你这么做也确实有些过分,人家林婉儿都答应赔你了,你提的要求也太过分了些,要是我,就讹点药钱就算了,流香她就不会揭穿你了,咱们这个村看似不和睦,但真有个什么事,也是互相帮忙的,韩大婶,你也真的怪不了流香嫂。”有人持公平意见。
“我也知道,可我不是家里急着凑钱吗?我本来打算讹点林婉儿的钱回来,到时等家里头手上松乏了,又不是不还她。”
“流香嫂也的确急功了些。”有人评论。
“她家也难,人之常情。”又有人给予评价。
“说来说去,咱们这个村也就林婉儿家过的最好,以前她家连饭都吃不上,古语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还不用三十年呢,三个月人家就翻身了。”
虞桂平见她们说着说着就替林婉儿说上好话了,“你们不是吧,这么没骨气,就想一个个讨好林婉儿那贱人了?”
“人家凭本事挣钱,本就值得敬重。”有人不喜虞桂平这种动辄骂人的嘴,便朝她翻了个白眼走了。
见有人走,大家也就散了,其实她们心里都各自打着自己的算盘,林婉儿教流香刺绣,教会了流香,那她们这些跟流香走的近的自然也可以请教流香,以后还怕挣不到钱吗?
“你们这些没脊梁骨的妇人,我帮你们,你们竟觉得我不是了?一群白眼狼。”虞桂平尖着嗓子开骂。
顾统领拿着被崔将军拒发的弓箭单,他实在不明白崔将军为何不给卫临配把弓箭?卫临怎么说也是副将,而且他与夫人在村子里又安份守己,是符合放发弓箭的呀。
安然将何大夫开的药用三碗水放罐里熬,三个孩子盯着安然炉上的药罐,卫国问:“娘,爹喝了这药会好吗?”
“是啊,那何大夫的药到底管不管用?娘您不是说爹的脑子里有块淤血压到了那什么吗?这药能清爹脑子里的淤血?”卫洲也询问道。
“管它有没有用,死马当活马医呗,吃药总不比不吃药要好吧。”卫城加以点评道。
卫国听不下去了,直接抬手打了卫城一下,“你说什么呢,什么死马当活马医,那是咱爹,有你这么说爹的吗?”
“我这不是比喻比喻吗?”卫城捂着头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