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的话,指着安然,“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你这个贱女人,我跟你拼了。”
安然从来没见过这么不用脑的人,别人说什么就听什么,眼看着刘氏要朝她抓来,安然喊了卫临:“卫临,将她给我抓好。”
“是,娘子。”卫临一个擒拿手,将刘氏瞬间就制住了。
虞桂平看傻了眼,这傻子太听话了,听话的就跟林婉儿养的狗一样。
“虞桂平,你说你是傍晚看到的?”安然淡淡的说道:“麻烦你扯谎的时候先把事情搞清楚了再用用脑子编排别人,就你这拙劣的亲眼所见,真当别人跟你一样蠢吗?先不说村里好些人是看到我午时去后山去给给卫临送饭的,而且我被卫临抱下来的时候,我记得有人还问过我是怎么了?对,就是老牛,对吧?你当时看到我是被人点了穴,还让卫国去请人来帮我解穴呢。”
老牛点点头,“你那穴位被封了有两个时辰了,可惜当时我不会解。”
“嗯。”安然得到证明继续道:“这由此可见,傍晚之时我被人封了穴道已有两个时辰,试问,你虞桂平哪只眼睛亲眼目睹我勾搭冯榷了?还有,就你虞桂平大嘴巴的性子,要真看到我不守妇道,勾搭冯榷,还不早嚷了?会等到现在睁着眼睛在这里怂恿刘氏找我麻烦?”
男人们都在笑,虞桂平这才发现到卫家看热闹的全是男人,就她一个女人,顿时明白过来,好你个冯榷,原来你在村子里竟勾搭上这么多女人,枉我还帮你自证清白呢。
见虞桂平说不出话,安然也懒得跟这种人计较,家里的锅给刘氏砸了,还得上门找冯里正冯老他家赔,她安然可不是林婉儿,吃了亏自己咽,她向来奉守别人不惹她,她也不惹别人,敢欺到她安然头上来,必定还回去。
看谁还敢欺负她。
安然一直都是用这种方法来保护自己的。
“卫临,拉着刘氏去冯老家。”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跟着安然朝冯老家走。
刘氏见这林婉儿还真敢押着她去见公公,便使劲挣扎,奈何卫临的力气太大,挣所半天也是徒劳无功,反而被他抓的更紧了,“林婉儿,你要点脸不?你勾搭我家男人,晚饭跑到我家闹,现在还想着去我家闹,你让你家傻子放开我,我们俩的恩怨扯平了行吗?”
“不行。”安然一口回绝,“什么我俩的恩怨,全是你胡搅蛮缠,不分青红皂白的把我家的锅砸了,你不讲理,难道冯老他不讲理吗?”
“你……”刘氏骂不过林婉儿,气得涨红了脸。
就这么被林婉儿押回家,公公肯定会怪她莽撞,训她了。
冯榷见媳妇出去倒个水倒了这么久,正准备出门找她呢,刚出门就看到林婉儿朝他家走来,旁边的卫临跟押犯人一样的押着翠花,后面乌泱泱的跟了好些人。
冯榷还真被林婉儿打怕了,赶紧躲到了门角。
安然进屋就喊冯老:“冯老,冯老,您出来一下。”
冯老听到声音,坐着轮椅出来,看到安然旁边的刘翠花,问道:“这又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你家儿媳听信别人的馋言,非觉得我勾搭了你儿子,跑我家闹呢,家里的锅也给她砸了,冯老,我家卫临和孩子们连饭都没吃呢。”安然直接了当的步入重点,冯老在村子里住了几十年,是个公正的人,她话说到这份上,冯老定明白深意。
冯老闻言,老脸顿时就挂不住了,见这么多人看着呢,压着心里的怒气,先把事解决,叫来孙子,“三儿,给你林嫂嫂搬口锅来,还有,家里的那俩只野鸡,也赔给林嫂嫂。”
“爹,凭什么赔了她家的锅还给俩只野鸡?她也不怕吃了后噎死。”刘翠花心疼家里的东西。
安然到是非常满意的欣然接受,“放心,我不怕,我林婉儿向来无愧与天,无愧与地,不做亏心事,自然是吃得下,睡得好。”
刘翠花见林婉儿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