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线,甚至隐私部位都无法遮挡的情景,秦烈心底就是一阵恼火。
想到吴璘那家伙,很有可能沾了便宜,秦烈就妒火丛烧,别的他都可以容忍,唯独自己的女人,那是半点都分享不得,谁要敢触碰,他绝对毫不犹豫的剁了他的爪子,挖了他的眼球。
走出内厢房,秦烈来到外间客厅,便见到吴璘和邓飞,在门外东张西望,很显然这两家伙,昨夜听了自己一夜墙根。
“吴璘,你给我滚进来。”秦烈目露凶光,脸带怒气的喝道。
“主公,末将有罪,请你责罚。”吴璘心头一惊,一溜烟跑了进来,纳头便跪在了地上,连忙大声请罪了起来。
“好,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倒是说说犯了何罪?”
秦烈见这小子圆滑至此,倒也不好直接降罪与他,只得缓和了一下语气。
“卑职不该擅自做主,把美人送到您房间。”吴璘小心翼翼解释道。
“怎么说,你还是有功的?”秦烈明显听出这小子话中之意,是在为自己表功。
“卑职不敢居功,身为家臣,卑职自当为主分忧。”吴璘巧舌如簧,倒是生了一张利嘴。
“哟呵,没有想到你小子,还真是能说会道了。既然你这么能说,明天给我去兴庆府,把党项蛮子给我劝降了。”
秦烈讥笑的讽刺了对方一句。
“主公有令,卑职自当肝脑涂地去办,请主公写一封劝降书,卑职这就去兴庆府,劝降李乾顺(西夏崇宗皇帝)。”
吴璘倒也没有打怵,跪在地上埋头回道。
“哼,好大的胆子,这么说,昨晚是你亲自为古丽娜扎检查身子?送进孤王房间的?”
秦烈被这小子这么一堵,顿时有些气急败坏喝问道。
“卑职不敢,主公的美人,卑职多看一眼,都是一种亵渎。”吴璘跟随秦烈多年,对于秦烈的规矩,以及美人的爱好,他自是心知肚明。
“那你给我好好说,究竟是怎么回事?”秦烈见事情似乎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多少有些释怀。
随后吴璘解释,美人是他安排府中的两个侍女,裹着大氅送进秦烈怀中,然后解下大氅离开的。
同时也对古丽娜扎进行了全面检查,并且扣留古丽娜扎的母亲做为人质。
最重要的是古丽娜扎,是自愿献身的,因为她和她母亲,都是西夏晋王李察哥五年前,在甘州抢回来的回鹘人。
李察哥的手下还杀了古丽娜扎的父亲,以及她们的家人,并且还霸占了她的母亲。
而她母亲为了保护古丽娜扎和她弟弟,也只能委曲求全伺候李察哥。
这几年来古丽娜扎,一直在李察哥的别院伺候,在她母亲授意下,故意扮丑,但还是被李察哥看中。
这次出征,她们一家被带到镇戎军城,就是伺候李察哥的。
要不是秦烈率领宋军来援,这个时候,古丽娜扎早已经,成为李察哥的侍妾。
这一次,古丽娜扎也是听到说,只要被宋朝的贵人看中,不但可以恢复自由,还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古丽娜扎虽然不想要荣华富贵,但她却想要自由,想要解救母亲和弟弟。
母亲被李察哥霸占,无名无份,被软禁在别院之中,而他们姐弟,则被沦为奴婢,之前也一直被软禁在夏州。
这样如同囚犯的日子,随着年纪渐长,古丽娜扎自然早就想反抗了,只是苦无机会。
而在夏州的五年,古丽娜扎一家人,不但学会了西夏语言,还学会了一些宋人官话,因为夏州就有不少宋人生活。
而那些宋人自然都是李察哥别院中的奴仆,同这些宋人奴仆口中,古丽娜扎知道宋国是一个强大的国家。
为此古丽娜扎对于宋人的国度,自是多了一份向往。
昨天夜里,初见秦烈之时,她就被秦烈英武气质,俊朗外形所吸引。
虽然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