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好考虑上一下。”
朱仝也是聪明人,当即附和笑道:“当然,有不愿意为朝廷效力的,我家大人说了,去留自便,绝不强求。”
“朱仝兄弟说的不错,这事我们兄弟们商议一下,我让人带你在水泊内转转如何?”
晁盖颔首一笑,随即安排了两个小喽啰,带着朱仝出去了。
“道长,你既然带着朱仝来了,想必也是投奔在哪秦大人麾下了吧?”
晁盖平视着公孙胜,表情微微有些不自然。
“晁首领,实不相瞒,秦大人待人宽厚真诚,为官清廉,心存百姓,能为他效力,是我的荣幸。”
公孙胜当日在济水门,蒙秦烈相救,才从杨志刀下捡回性命。
时候秦烈待他如上宾,每日饮食吃穿,安排的一丝不苟。
让公孙胜感动不已,再加上秦烈又神神秘秘的知道他的跟脚,让他对秦烈既好奇又心存敬畏。
更重要的是公孙胜通过道家的相面之术,看出秦烈不但天生富贵,而且还是那种气运深厚之人。
“道长,你给我们诸位兄弟一个实话,这秦大人招安我们,是否真是出自真心?而不是有意诓骗我等兄弟?”
吴用虽然意动,但城府心机颇深的他,自然不会一切都表现在脸上。
“这点诸位兄弟放心,我可以用性命担保,今后梁山水泊巡检司,除了执行朝廷制度,诸位兄弟在梁山一切如旧。”
“不过底下的弟兄们,则需要分户种地,从此自给自足,这点秦大人特意交待过。”
公孙胜肯定的回道。
“晁大哥,我吴用和刘唐兄弟,都是孑然一身,无亲无故,不管如何过活,都无所谓。”
吴用摊摊手,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笑道:“不过晁大哥,还是小二、小五兄弟,以及他们庄上的一百多号兄弟,个个都是拖家带口的。”
“本来大家伙以为进了这水泊梁山,日子能好过一些。”
“可事实很明显,那就是率土之滨,莫非王土。咱们之前不受朝廷待见,迫不得已为生活所迫,干些非法乱纪之事,也是为了弟兄们有口饭吃。”
“但是,现在朝廷给我们一条活路,秦大人不计前嫌,招安我们为朝廷效力,授予官身,这难道不比刀口舔血的过日子强?”
吴用的这一番话,就是事实现状。
如今朝廷虽然奸佞横行,贪官当道,各地民不聊生,起义反叛时有发生。
但却不得不说,那都是因为活不下去,才不得已为之。
就拿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兄弟几个来说,他们之前住在石碣村,村庄里一百多户人家,因为郓水从村子穿插而过。
造就全村之人,人人从小精通水性,可真正的原因,并不是他们贪玩好水,而是为了能够在水中捕捉到更多的鱼。
捕鱼自然不是好玩,而是为了生活,为了能够吃饱肚子。
石碣村人多地贫,而且每年春夏水讯,都会遭水灾,村里的百姓收成有限,却还需要上缴不轻的赋税,生活自是过得清苦。
可真要能够衣食无忧,谁还会去做那杀人放火之事?
而眼下梁山水泊自从济州大败之后,事实上日子也不好过,整天都在担心,朝廷的兵马会来征讨。
以至于当初跟随阮氏兄弟,从石碣村投奔而来的一百多拖家带口的百姓,私下都在埋怨阮小二兄弟。
甚至阮小二的老母,也是整日以泪洗面,说他们兄弟几个不该走上这条反叛之路。
阮小五的妻子,在见到受伤归来的阮小五之时,也是丝毫不念叔嫂之情,大骂阮小二、阮小七兄弟连累自家兄弟。
“晁大哥,莫如我降了吧?”
阮小五上次被秦烈射了一箭,现在伤势也还没好,到现在走路也还需要人搀扶。
“晁大哥,弟兄们说白了,都想过好日子,既然如今能够安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