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才
会深信不疑。”
我眼眶一酸,“你确定吗?”
我突然失去了和他提离婚时的勇气。也突然明白那时候的演戏,入戏的他有多难过。
我毫不逊色:“戒指已经被我扔了,而且你也没有必要拿去不是吗?还是你觉得,你要和我离婚了,想彻底和过去划清界限?”
“那你就不应该再和我见面!”我骤然拔高声音。
唐睿尧手边的力气亦突然大起来,“你冷静一点!”
“那我问你,陆嘉仪住的地方,是不是你给安排的,是不是。”
“……”唐睿尧说不了谎,“是。”
“你爱她吗?你会和她结婚吗?”
唐睿尧摇了摇头,我却不太相信了。
“昨天你没有来,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
他握住的力道,有一点颤抖。
我挑眉冷笑,“如果不是为了避免老人家缠上麻烦,你以为我愿意回有你的恶心地方?唐睿尧,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这番话顿时激怒了男人,看见他终于泛起波澜的眼波,我有点邪恶性的想笑。
“秦书,非要这么攻击我是吗。”
双方咬牙切齿,犹如现代战争的一场厮杀,即使已经遍体鳞伤也要为了自己的岛
国高举旗帜浴血奋战。
我昨天太疲惫,一时之间也没有太多力气和他争吵。
我反手一握,握住了男人紧攥的拳头,“外界传言,你不是要和陆嘉仪结婚吗?既然如此,为什么要顾忌我这个路人甲,你又何必执着那枚戒指的去存。”
“我可以告诉你,我们的戒指,早就被我扔进太平洋了,现在被哪条鱼吃了也不一定。”
我缓缓将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挪开,目光直视,何其残忍。
我可以感觉到的,在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唐睿尧的手轻微的一颤,他幽深的眼睛里有排山倒海的恨意。
“没有你的日子,我应该也可以过得很好。”我平静下来了,如是说。“对了,李易然对我很好。”
不再是排山倒海,而是滔天巨浪。
说完这句话,我看了他最后一眼,转身回到别墅里。
李易然端了一杯水,面容无奈站在门后,看来刚刚的一切他全看见了。
“你何必这样呢,那些话明明不是你的心里话。”
我心中委屈,“可那些话,是他的心里话。”
正是因为我了解他是认真的,才会这么伤心。
外面那辆车已经开走了,没有任何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