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又是长生碑文。
宁天臣之所以一直默默看着上官飞凤演戏,就是想将计就计,弄明白这长生碑文到底与自己家族有着怎样的关联。
而最好的方式,就是让对方亲口说出她们所知道的。
于是宁天臣投石问路:“呵呵,告诉你又怎样?就凭你,有实力得到那件秘宝么?”
长生碑文关系到某件秘宝的线索,是上次从红尾蝎和黑寡妇口中逼问出来的。
上官飞凤果然上钩,她冷傲的哼了一声:“有没有实力关你屁事?你速速说来就是!”
宁天臣不紧不慢,隔着小瞧,双手叉胸微笑的望着上官飞凤:“我很纳闷,你是怎么知道长生碑文在我手上的?”
“这不废话么!”上官飞凤不屑道,“碑文是你赵家历代守护的最高机密,而你又是赵家现今在世的唯一血脉,你不知道谁知道!”
宁天臣闻言眉头就是一皱。
赵家历代守护的最高机密?
为什么自己从来不知道?也没听爸妈说过?
她说的能是真的么?
倘若不是真的,她又何必几次三番冒险来诓自己?
如果是真的。
那宁家遭难,是否与这长生碑文有关联呢?
宁天臣忽然想到了这一点。
“我宁家全族被灭,都未曾吐露半个字,你难道觉得现在用一个女人,就能从我嘴里挖出碑文的下落吗?”
宁天臣根据自己的猜测,试探性的问道。
上官飞凤捂嘴妖笑:“你个白痴,居然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家族是为什么被屠的呐。那些人哪里是想从你们宁家嘴里问出碑文下落啊,他们是想让碑文彻底消失,彻底成为一个解不开的谜!”
果不其然!
宁天臣猜对了!
家族遭灭,真的与这长生碑文有关!
起码从这个女人嘴里说出来,是这样的。
“行了,废话已经说的够多了。我再问你最后一次,碑文,在哪!”
失去耐性的上官飞凤笑容收起,露出狠厉之色。
同时数十根煨着剧毒的蝎尾针也一齐伸长,几乎与赵婴的肌肤只剩毫厘之间!
宁天臣神色平静,不再回应。
此刻他已做出决定,要动用针讯之法,让上官飞凤交代出更多讯息。
“不说话?好,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上官飞凤忽然举起右手。
同一时间,宁天臣浑身劲力暴起。
一阵凶悍的劲风猛袭而去,顷刻间便将数十枚蝎尾针化为了乌有。
但让宁天臣没想到的是,上官飞凤举手,并非是下达对赵婴动手的信号。
而是对他动手的信号!
只见数十张巨型蜘蛛网,从四面八方卷积而来。
上百枚蝎尾针,闪烁着寒芒,紧随其后。
二者相互交织,形成了一道道荆棘之墙。
密不透风!处处杀机!毫无破绽!
面对突变,宁天臣丝毫不慌,他只是轻轻一笑,体内劲气涌动。
一股磅礴的气流瞬间爆发,将那些看似牢不可破的蜘蛛网震得粉碎,化为无数细小的碎片飘散在空中。
紧接着,面对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蝎尾针。宁天臣又身形一闪,仿佛化身为一缕青烟,巧妙的全部避开。
他的动作流畅而优雅,仿佛在与风共舞,看得上官飞凤都有些失了神。
“宁天臣,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本事!”
回过神的上官飞凤朱唇紧咬,大喝一声“起”!
旋即桥上、河面上、草丛里,便惊现出一团团黑雾,快速向宁天臣聚拢而来。
这些黑雾破坏力极其惊人,所过之处,石头碎裂,河水沸腾,寸草不留。
在即将接触到宁天臣的一瞬,又陡然化作各种形态。
或如猛兽张牙舞爪,或如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