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看着挺吓人。
但郑昊并没有死,只是被宁天臣封住了穴道,无法动弹。
这一手,再次震撼了众人。
霍承东连连点头赞叹:“恩公,你给霍某带来的震惊实在太多了。年纪轻轻,就步入了古武境界。会驱邪,医术又高。说句不好听的,你简直就是个妖孽啊!呵呵呵呵。”
“霍先生说的极是!膻中穴中了毒针,还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还能用内力逼出暗器伤人,这这这,这不是妖孽,还能是什么呢?”
范思邈也竖起大拇指,丝毫不吝赞美之词。
八武士看在眼里则是暗暗揣度,若我等祭出八极阵,不知能否拦得住这怪物呢!
至于霍思妍的神情,就更加耐人寻味了,默默站在一旁,抿着嘴,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时,霍承东走下床,来到宁天臣近前:“恩公啊,我有一事不解,不知您可否告知?”
“说。”
霍承东点指着被钉在墙上的郑昊,问道:“这混账天天在我身边,我都没察觉出来他有问题,您是如何一眼就将其洞穿的呢?”
宁天臣单手负后,另一只手点了点霍承东手上戴的扳指:“因为他身上散发着和这枚扳指一模一样的邪气。”
霍承东低头看去,这才发现,原来血红色的扳指,竟已变成了白玉色!
“这……这是怎么回事!”霍承东一脸诧异。
“血降之术。”
四个字从宁天臣口中淡淡而出。
“您是说……我这枚扳指也被下了邪术了?”
宁天臣微微点头。
霍承东眉头一紧,连忙将扳指脱下扔掉。
而一直捋着胡子,在旁边作思索状的范思邈,在听到“血降之术”四个字后,眼前就是一亮:“这个我听说过,据说是一种流传于南洋的邪术。至阴至邪,凶狠异常!我一直以为这就是个都市传说,没想到居然是真的,果然这大千世界,是无奇不有啊!”
霍承东依旧疑惑:“可这孽畜从十四岁起就跟着我,十五年来,一直伴我左右。他是从哪学来的这种东西呢?”
“你错了。”
宁天臣古井无波的冷眸望向霍承东:“他和那只扳指一样,都只是贮存和传递邪气的介质而已,施术者,另有其人。”
霍承东猛地想起刚刚郑昊说过的话,有人花二十亿买他的命,于是质问:“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郑昊口中流着血,惨笑道:“谁要杀你你都不知道,你还真的是老糊涂了!”
回想片刻,霍承东一双虎目,渐渐眯了起来:“难道是……那些异国人?”
霍思妍担心,抓着父亲的手臂追问:“爸,到底是哪些异国人啊?”
后者轻轻拍了拍女儿的手,慢慢诉说:“那是两个月前的事了,一个外域神秘势力托人递话给我,说想要借用我手上负责的几个港口运些货进来,还承诺会给我极为丰厚的报酬。但被我拒绝了。”
“为什么?”霍思妍纳闷的问。
霍承东苦苦一笑:“你爸爸我虽然严格意义上说,属于捞偏门的,可也清楚自己的底线在哪。清楚什么样的生意能做,什么样的生意,不能做。那种坑害老百姓的禁运品,爸爸是打死都不会碰的!”
霍思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帮坏蛋!一百多年前就用这东西害过我们的国家,现在还来!爸爸,你做的对,我支持你!”
霍承东点点头继续说道:“被我拒绝之后,他们不肯放弃,就派人对我下达了最后通牒。那个信使傲慢的态度,让我十分不爽,一气之下,就把他杀了。”
“杀得好!霍先生,我挺你!这帮狗娘养的洋鬼子,还当这是一百年前呢?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就该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范思邈对霍承东竖起大拇指,脸上横竖交错的皱纹里都写满了解气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