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放在哪儿都让人不放心。
陈放心觉,这样的宝物就应该藏起来一人独占。
一想到宋时郁今天的反应,陈放已经是警铃大作,满脑袋的官司,根本就不想走了。
如若宋时郁不放弃,叫他把人拐跑了该怎么办?
陈放迟迟没有回应。
“我现在有事,晚点说。”
他匆匆挂断电话,主动拿过了毛巾。
“怎么又不擦头发,就不怕着凉?”
他拉着明雪坐下,自己则站在她身侧,轻轻地为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指尖染上水渍,粘糊的却是人心。
明雪按住了他的手,“这么心不在焉,擦痛我了知道吗?”
陈放微怔:“抱歉。”
“你刚才走神严重,我都听见了。”明雪昂着头,显露着美好的下颚线,“公司都催你了,你该回去了。”
正事向来耽误不得,更别说文渊集团这种动辄上亿的项目了。
陈放动作一顿,半晌才开口。
“我知道。”
明雪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才出了宋时郁的事情,他就心神不宁,可见一切症结就在此处。
他在担心,他甚至在……害怕。
不是合同,不是利益,只有在乎,才会害怕失去。
明雪的心颤了颤,竟然鬼使神差般拉过男人的手,顺势搂住脖子,压着他坐了下来。
“陈大总裁,何时也笨了?”
她顺势而上,坐在他身上,轻而易举便将这个高大的男人压住。
只需往下一扫,便能看见她雪白的肤,修长笔直的腿……那脚尖还搭在了他的腿上。
调皮地,动了动。
那一刹,陈放浑身一僵。
“你……”
“嘘。”
明雪的手放在他唇上动了动,眼中一池秋水搅乱,化作春光乍泄。
她俯身,以唇代手。
一吻落下,满室寂静。
不知谁的心跳如雷,顺着肌肤相贴,传递着别样灼热的温度。
连室温也沾惹了几分,气氛逐渐浓烈。
明雪拉开几寸,鼻尖蹭过去,若即若离间,目光愈发缠绵。
“陈先生,我不会走的。”
“有些人从不在选择,你是无上
唯一。”
不论明雪,或是陆鸢,有些事不会变。
明雪也只以为宋时郁表现太过,是在追求她明雪所以陈放感受到了危机感,压根没把事情往陆鸢身上贴。
陈放的心跳都快停止了,又在顷刻间安定。
她……这是在安他的心啊。
他嗓子里闷出声音:“好。”
明雪戳了戳他宽阔的胸膛,“不过……”
陈放差点呼吸骤停。
“不过我既然在这个圈子里,以后难免和这人有所接触,但你放心,我有分寸。”明雪笑靥如花,“我们才是情侣嘛,我可不想被骂水性杨花,自毁前程。”
他的心彻底安定了。
“我明白,我信你。”
男人转头之际,脸无意从明雪指尖蹭过去,眼底是情愫绵延,“不过你也要记住,我担了这个身份就要担责任,一旦有什么事都要和我联系。”
明雪的心都软了。
“好,我答应你。”
陈放又抓住明雪的手腕,贴去她耳边。
“一言为定……我的助理也留给你,任你差遣。”
这任意差遣,真正的忠犬是他才对。
明雪也都答应了。
陈放勉强放下心来,临行前还不忘仔细叮嘱于远行。
“一定给我照顾妥当,尤其是要盯着宋时郁!”
“严防死守,不惜代价!”
于远行头都快点烂了。
得嘞,只盼着宋家那家伙千万别作妖。
不,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