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想炸一炸他,也知道他或多或少会跟无终国那边有点联系。
当然这一切都还在她的可忍受范围之内。
“属下以项上人头担保,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过公子行踪。”月泠却认真起来,他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抱拳。
“我信你。”苏小梧被他的动作整得一愣,伸手扶他起来,转身在一边坐下,“月令都说什么了?”
“阿月跟爷去了皇陵,已经很久没传消息来了。”月泠淡淡道,却无法掩饰话中的担心。
从君天殊不计前嫌重上战场算起,他们已经进去一个多月了,这皇陵到底是有多难闯!
“他们进去多久了?有一个月没有?”苏小梧抬头看着他问。
“已经一个多月了。”月泠说,“不过也正常,皇陵并不在无终邑,单是到达外山也需要几天时间。”
“月令一个女孩子怎么也往那种地方跑?”在苏小梧印象中,月令就是个成天就知道玩儿的小姑娘。
“她自幼学习奇门遁甲,小有所成。”月泠像是在说她天生就是女孩一样平常,没半点骄傲。那可是奇门遁甲!
而且洛迦渊会带上她,足以说明她的本领已经不是小有所成那么简单了。
“七七想查什么?”月泠缓过神儿来,知道苏小梧并不是要追究他与月令的通信。
苏小梧抬头看了他一眼,他这察言观色的本事见长啊。
“关于我的事,你知道多少?”苏小梧低头扯了扯有些褶皱的衣袖,慢慢抬起头看着他。
“您是燕国前相季修痕的女儿,是季家如今唯一的血脉。是‘偷香雅阁’的花魁,是传闻中迷楼的楼主。”月泠微微皱眉
,迟疑了一会儿,娓娓道来。
“你很聪明。”我看着他笑了笑,“你对季家传闻中的秘宝了解多少?”
“在燕龙轩行动之前,其他两国也曾打过这秘宝的主意,暗中查探,后来有传闻说季家的秘宝不是物,而是人。”
“适逢季修痕被官场上的对手抓到证据通敌卖国,全家除了小姐侥幸活命,都死了。若说秘宝为人,也只有您了。”
苏小梧突然觉得有趣,“这么说,我蛮值钱的咯。秘宝……迷信。”话是这么说,可苏小梧心里依旧有些打鼓,苏离跟自己身上的印记又是怎么回事,就是秘宝的象征吗?
“慕容公子与崔先生都在燕都,不妨让他们查一查。”月泠提议道。
“那老头?他自己跟燕龙轩杠上了,都不知道怎么样了呢。慕容找他爹呢,哪儿有功夫管我这闲事。”苏小梧耸耸肩不觉得这是个好提议。算了,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
“还有,淳璟还小,崔子西一下子把他推到风口浪尖儿上让他冒了太大风险,找他的事不能停。”苏小梧说。
“你可知道晋国琉璃馆的咸熙?”眼前突然闪过那边院子里的美男,苏小梧仰头看着月泠问。
“琉璃馆是晋国最大的秦楼楚馆,老板郁少咸,只是此人神秘,除了他的亲信,无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这么有名?”为什么她就查不到?
“晋国盛行龙阳之风。琉璃馆里都是男人。”
“喜欢男人?!”苏小梧猛地瞪大了眼睛,咸熙非正常的性取向,让她觉得很是可惜,那么漂亮的一个人,得让多少女子哭断肠呢。
第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外面的大红灯笼还未熄灭,苏小梧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梦见家里突有大水,淹了房子。
“咚咚咚……”木地板被踩得呻吟,苏小梧嘤咛一声迷糊着
透过纱帐眯着眼睛往外看。一个人影弓着身子将窗户一扇扇推开,在窗下的方榻坐下,倒了茶悠然喝着。
苏小梧深吸一口气面朝里躺下,刚要闭眼,就见苏小猫瞪着滴溜溜的黑眼睛看着她,咯咯地笑。
苏小梧伸手搂住他,把他往身边揽了揽,苏离虫子似的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