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沈宴西。
“所以你可莫要惹事,尤其在咱们准女婿面前,别让他觉得咱们难相处,到时候夹在中间为难的还是岁宁。”郑氏劝说道。
江知同想了想,“我刚才的态度很差吗?”
“倒也不算很差,只是的确有些过了。”
江知同又叹了口气,“算了,看在岁宁的份上,明天请他入府吃饭,我缓和缓和关系,可别让他心里留下芥蒂。”
郑氏看着自家夫君这模样,笑着打趣,“早知这样,你刚才摆什么岳父大人的谱,自讨苦吃。”
“我哪里是摆谱,我还不是担心咱们岁宁吗!”
“得了吧,岁宁还用你担心啊,你就是要嫁女儿了,心头不痛快。”
“夫人,你怎么说着说着又绕回来了,我没有心头不痛快。”
“你就是!”
二人一边斗着嘴,一边也回了住处。
沈宴西的心中原本还有些不踏实,隐隐觉得江知同的态度似乎不仅仅只是因为晚上的事情,第二日接到邀约之时,立刻准备了礼物按时登门。
在看到江知同和颜悦色的模样时,才放下心来。
一顿饭气氛融洽,吃的甚是愉悦。
倒是平日里面一向话多的江慕时,在饭桌上显得有些沉默。
等到吃完饭,沈宴西受邀和江知同下棋去了,江岁宁回了院子,本想休息片刻,江慕时却前后脚跟着走了进去。
“阿姐,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们?”
“为何这么说?”
“我已经打听过了,昨天铺子根本就没事,你应该也没有去铺子。”
昨天晚上的时候,他便觉得阿姐有些奇怪,不,准确来说,应该是这段时间都有些奇怪。
先是和那位裴尚书来往增多,现在又告假不去当值。
女官之事对阿姐有多重要不用多说,明明没有感染风寒却接连告假,实在是不同寻常。
看着说出心中疑惑的江慕时,江岁宁问道:“你怎知我是以风寒告假的?”
“我是听卫瑶说的,昨日里面正好遇到了她,她询问你身体如何,风寒有没有好一些。”江慕时看着江岁宁,“阿姐,你最近到底在做什么,我可是你弟弟,难道都不能告诉我吗?”
江岁宁摇头,“不是不能说,只是还没到时候。”
她想要替父翻案这件事情,早晚是要告诉父亲母亲还有慕时,毕竟自己如今的身份是江家女儿。
可现在虽然有了方向和线索,但终究还没有拿到切实的证据,所以她才暂时没有开口。
“阿姐,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事,但难道一定要什么都做成了才说吗?家人本来就该互相帮助,还是说在你眼里,我就半点都帮不上你的忙?”
江岁宁看着不满的江慕时,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或许慕时就是那个适合去黑市取货的人。
不过这个想法仅仅冒出来一瞬,便又被江岁宁给压了下去。
这件事情牵扯多,有风险,不能让慕时卷进来。
“慕时,我……”
“别找理由。”江慕时一眼就看出了江岁宁的想法,“反正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去告诉爹娘,让他们一起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