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首先到达的只是黑市的外围,那里聚集的多是一些流民和做小生意的,虽然破败诡谲了几分,但大体上没什么特别的,也并无什么使用玉佩或者木牌的地方。而真正用得上玉佩凭证的,是地下黑市的中心,想要到达那里,必须要通过一处地下河,但并非所有人都能渡河,需得有邀请凭证。”
“邀请凭证?”江岁宁皱眉,“那玉佩可以作为凭证吗?”
“裴照之试过了,不行。”沈宴西摇头。
江岁宁细细思量,“按理说不应该,杨国公存下了一笔钱,想要让杨卉卉去取,如果玉佩不能作为凭证,那她又如何进入黑市?除非,杨国公还留下了其他的东西?”
“关于这一点,裴照之已经去询问了。如果真的有其他凭证,那便让他拿出来,借他的身份进入黑市。如果没有的话……”
沈宴西后面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眉间多了两分折痕。
江岁宁看了他一眼,顺着他的话道。
“如果没有的话,那就说明玉佩很有可能便是信物,而之所以不让你们上船,很有可能是因为身份被发现了。”
“没错。”沈宴西点头。
虽然他们改换了装束,但是进入黑市的时候明显能够感觉到,那些人对于出现的陌生面孔十分警惕,虽然看起来是在如常的做生意,但几乎所有的视线都在明里暗里的打量观察着他们。
如果是因为身份被发现,而被拒绝上船的话,也很有可能。
毕竟是翻墙进来的,沈宴西喝完茶水之后,便离开了江家。
江岁宁站在房间外面,直到天色大亮,喜儿她们过来之时,看到站在门口的江岁宁愣了一下。
“小姐,您这是一夜没睡吗?”
“喜儿,派人去替我告假,就说我突感风寒,这两日无法入宫当值了。”
“好。”
“还有,派人准备好马车,放在后门,待会儿我们从后面离开。”
“小姐,咱们要去哪呀?”
“去贺家,见杨卉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