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接下来裴照之那边会继续想办法查清此事,包括褚益生之前的所作所为。
那块玉佩沈宴西和裴照之也共同研究过,但并没有发现什么,以防万一,暂时留在了沈宴西手中,并没有过明路。
而沈宴西他这几日公务繁忙,实在是无法抽身,之所以写信过来,是想着江岁宁心中或许在惦记着此事的结果。
并且告诉她,接下来还有紧急政务要处理,只怕离开皇宫会在夜间,让江岁宁闲暇时莫要去宫门口等着,结束手头的政务,他立刻便来找她。
看完信,江岁宁吩咐喜儿取来了火折子,将信封连带着信纸一同烧了。
“小姐……”喜儿不解的看着江岁宁,这不是沈大人写过来的信吗,小姐为何要烧了?
江岁宁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着喜儿道∶“不要同旁人提起,今日收到信的事情。”
沈宴西虽然如今圣眷正浓,可和大理寺官员过从甚密,暗中出手的事情,不能泄露出去。
尤其这件事情还牵扯到三皇子,若让人抓住了把柄的话,难免不会生出事端。
喜儿见自家小姐不想多说,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认真的点头应声。
“是,小姐,奴婢明白了,奴婢绝不向旁人提起。”
城西的街道之上,围观的百姓们已经散去,行人来来往往,恢复如常,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而郑嫣儿那边,在被送去医馆的半路上醒了过来,整个人神色呆滞了不少,只说着要回董家。
董开建放心不下劝说,想要带她去医馆看看,可郑嫣儿却坚决表示,现在什么地方都不想去,什么人也都不想见。
无奈之下,董开建也只能将人带了回去。
回到董家之后,郑嫣儿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紧闭房门,谁都不许进去,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稍微喝了一些粥,然后又回到了床上继续躺着,整日里面一言不发。
就这样一连躺了六七日,董开建心急如焚,实在担心郑嫣儿会憋出什么问题来,可劝来劝去毫无作用,最后只能是厚着脸皮去了江家。
董开建到的时候,江岁宁正准备出门,而郑氏也正好在门口送她和江慕时。
在得知董开建的来意后,郑氏瞬间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