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但感觉还是有些危险了。如果只是为了庆祝中秋,或者打响名号,弄出一个比试热闹热闹的话,没有必要如此。
甚至,还要提前签下生死无咎的承诺,怎么瞧着,都不像是奔着热闹的目的去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楚惊月摇头,“不过,一开始有人觉得生死不咎那种承诺不吉利,也反对过,还有人提议,让广云楼在高台下面弄些保护的法子,但是那位广云楼楼主都没有采纳。”
“那为何还有这么多人来?”一直默默站在江岁宁身后听着的碧云忍不住问了一句。
“因为广云楼收藏的那些古籍和字画实在是值钱,不说所有的都是价值千金,但随便转手一卖,也能衣食无忧大半辈子了,甚至其中偶尔还有名家大作。三年前听说有个中年男子夺魁,挑选的时候,发现荆唐先生的《渔隐图》竟然也在其内,到手三天后,便被人以五万两买走。”
“五万两?那真是发达了!”元良惊呼。
“虽然这样的运气,不是所有人都能有的,但自那之后,便再无人对广云楼这登高夺彩的比试表达什么不满。”
听完楚惊月的解释,江岁宁心中越发觉得奇怪。
若只是寻常的生意人,又怎么可能会花费这么多的银子,甚至是难得的名家画作,去办这比试。
这一年一次的登高夺彩能够带来的受益,比起花费来,估摸着实在是微不足道。
不过,此刻在此处,江岁宁并没有追问什么。
随着围观的人群散去,江岁宁她们也离开了广云楼外。
而走出去没多久,迎面遇到了带着家丁匆匆赶过来的李丞相。
“丞相府得到消息的速度倒是快。”江岁宁看着匆匆跑过的李丞相说道。
楚惊月也瞧着,想了想说道∶“你们说这次的事情,杨蔓蔓需不需要负责任?”
沈宴西和楚长河都没有开口,但二人都不约而同的想起了刚刚杨蔓蔓对李征的催促。虽然沈宴西在高台之上,可也听得清楚。
李丞相的身影已经远去,江岁宁收回视线挑眉。
“那只怕就要看李征的伤势了。”
刚刚看李征掉下高台的时候,是右腿先着地,若能痊愈,不留下什么问题的话,杨蔓蔓或许还能全身而退。
但如果不能……
丞相府那边,必不会轻易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