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最后只能是进绣坊。
可若遇到一个黑心一些的主家,赚的钱也只够糊口的,想要帮衬家里面,就只能继续不分日夜的绣。
小姐不仅给的工钱高,卖出去的绣品还能给绣娘们分成,虽然不多,但是一件一件积累起来,一年下来也能攒出不少银子来。
真心白银进了口袋,大家觉得日子有奔头,一个个的可有心气了,做活也毫不敷衍,就怕卖不上好价钱。
江岁宁查看完新的式样,确定没什么问题,又询问了几句日常情况,便离开了绣坊。
快到江家的时候,江岁宁见到了沈宴西。
前两日三皇子府,江岁宁便有话想要同沈宴西说,只是碍于人多,所以没有多言。
此刻遇见,江岁宁走上前,神色如常的打了声招呼。
然而,还不等她继续开口,沈宴西便告知了她一个消息。
“裴照之出事了。”
江岁宁一怔,“出了何事?”
“说是夜晚从大理寺归家的时候,半路遇到了匪徒,抢走了他的钱袋,而且还将人打成了重伤,如今还在昏迷之中。”
江岁宁心头一跳。
这可是皇城之中,哪里来的那么大胆的匪徒,敢抢朝廷命官。
就算不知道裴照之的身份,可抢走钱袋也就罢了,还将人打成重伤……
“裴照之是不是一直还在调查之前的事情?”
沈宴西点头,“是。”
什么抢走钱袋的匪徒,他并不相信这说法,而且据他所知,裴照之是懂些拳脚功夫的,寻常匪徒未必能够将他伤成这个样子。
“看来幕后之人当真是不简单。”江岁宁再一次想到了之前的草丛,但她并没有和沈宴西提起。
沈宴西看着江岁宁,“虽然可能不用我提醒,但是我还是想要同你说一声,忘记之前的事情,莫要再去想,也莫要再提起,至少现在不是提起的时候。”
在三皇子府中见到那老虎的时候,岁宁和他对视时,显然他们都想到了同一件事情,那只野狼。
但是,仅仅是饲养凶兽这一点,并不足以证明任何事情,或许只是巧合罢了。
江岁宁明白沈宴西的意思,如果背后之人都敢对裴照之动手,更何况自己,至少目前来看,绝对不能掺合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