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宁走到了一楼,正想出去看看,可是刚下楼就看到了满脸喜色快步进来的江慕时。
“阿姐,你猜猜探花是谁!”
“不是楚长河吗?”江岁宁道。
“不,我的意思是,你猜猜楚长河是谁!”江慕时满脸的喜色。
下一刻,探花郎楚长河从门外走了进来。
虽然身量拔高了不少,面容也变得更加棱角分明了不少,可是眼前人这张脸还是熟悉的不行。
“楚渭?”江岁宁意外,楚长河竟然就是楚渭?
“好久不见。”楚长河笑着开口。
而宁馐馆外,百姓们个个都越发好奇的看着宁馐馆。
他们怎么没听说过这个宁馐馆有这么大的来头,先是进去了一个状元郎,紧接着探花也进去了。
而沈晏西并没有想到,楚长河竟然也和江岁宁他们认识。听说这段时间江家有不少人登门提亲,难道楚长河就是其中之一?
这个念头冒出来,沈晏西心中瞬间就不淡定了,想要进去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可是刚准备下马,随行的衙役就赶忙开口了。
“沈状元,您就别再走了,这才刚游街没多久,您这要是又进去了,只怕百姓们都要堵在这儿了。”
游街虽然没有硬性规定,必须要游玩整个皇城,可这才刚开始没多久,一个两个的就都进了酒楼,这也不是事啊。到时候就剩下榜眼一个人,实在有些不像样。
沈宴西皱了一下眉头,可看着衙役们为难的模样,倒是没有再继续下马。
说起来,若是刚出来又进去的话,江岁宁会不会有些烦他?
可就这么离开的话,沈宴西也的确不放心,于是在人群中搜寻了一下,看到了元良后给他使了个眼神,示意了一下宁馐馆。
元良刚刚也看到了进去的探花郎,立刻会意,连忙冲着自家少爷点了点头,然后进了宁馐馆,。
一旁的榜眼李天澄好奇的看着宁馐馆,虽然他并不清楚为什么沈宴西和楚长河都要进去,但就他一个人坐在马上着实尴尬,若不是沈宴西最后没有下马,他都想跟着进去看看了。
游街继续,沈宴西心里面惦记着楚长河和江岁宁的关系,心里面不踏实,本就没什么游街心思的他,此刻更加只想赶紧结束。
而宁馐馆内,楚长河面对着江慕时喜悦褪去后,露出的不满神色,笑着解释道。
“我不去江家,并非是不将你们当做朋友,只是来皇城的路上耽搁了一下,我是科考前一日才正式抵达的皇城。当时开考在即,我想着等到考完再说。而考完之后,我又担心你们会失望,所以便想着等到放榜之后再登门拜访。”
当然了,他的确也有些不想麻烦江家,毕竟之前已经承了他们许多的情。
“那你要是没考中的话,是不是就不露面,直接离开皇城了?”江慕时轻哼了一声,显然对于楚长河的做法还在生气。
现在看来,那一日在贡院门口,自己并没有看错,当真是楚渭。
“自然不会,若是未曾高中的话,离开皇城前我必然会去找你们,而且还要去江家好好的拜谢一下伯父伯母。”
张叔已经去世了,自己安葬了他之后,便寻了个僻静处认真苦读了半年,然后来皇城赶考。
但若不是江家所赠的银两,他应该连安葬张叔的银钱都没有,更别提来这皇城的盘缠了。
说不定现在这个时候,自己还在不知何处做工,一点一点攒钱,为生计奔波,既没有时间入皇城赶考,也没有时间读书。
“别以为你这么说,就能原谅你,我这是看在你现在是探花郎,我得罪不起的份上,否则高低要好好的骂你一顿。”江慕时开口道。
楚长河笑道:“那你还是好好的骂我一通,若你真的因为这探花郎的身份和我生出芥蒂,这比骂我一顿更加令我难受。”
之前他在书院之中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