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的盆满钵满,眼红心热,放弃了继续去书院,转而开始缠着郑氏,也想要开铺子做生意。
至于江岁宁,这一年多里,她生意越做越红火,第五家铺子,已经在两个月前开张。
那是一家米粮店,叫做宁裕庄。
除此之外,半年多前她还开了一家名为宁锦坊的绣坊,只不过和北阳国绝大多数的绣坊不同,进去学习刺绣的女子,只要手艺过关,在学徒期间做出的绣品卖了银子照样可以拿到分账。
因着这一点,宁锦坊很受欢迎,有不少女子都愿意入内学手艺,冲着银子钻研的也格外认真。仅仅半年时间,宁锦坊的绣品就已经彻底在皇城铺开了门路。
至于宁裕庄,虽然看起来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米粮铺子,但是却是和皇城百姓的日常生活所需息息相关,更是不愁生意。
至于江岁宁的名声,早已经在整个皇城之中传开了。
有人说她心地良善。
一直记着宁墨斋供百姓纳凉的事情。
有人夸赞她会做生意。
宁月阁拢了皇城贵女。
宁墨斋成了书生学子们的汇聚地。
宁馐馆毫不吝啬的请来了各地大厨,菜品丰富,选择多样,陈年佳酿满目,四季口味不同,成了皇城中达官显贵宴请时的热门选择,几乎是日进斗金。
至于宁绣坊,绣品精致但并不昂贵,深受寻常百姓的欢迎。还有宁裕庄那米粮铺子,更是面向整个皇城的生意。
五家铺子,从高门富户到寻常百姓,都没有落下。
当然了,也有人觉得,江岁宁实在是走运,一家接一家的开铺子,而且总能找到新意,吸人眼球,就连再寻常不过的米粮铺子,都推出了预定和每月按时送米上门的法子,吸引了一波客人,实在是令人羡慕。
只不过,只有江岁宁身边的人知道,这所谓的运气背后,花费了多少时间和心思。
碧云端着刚刚熬好的燕窝走进房间的时候,看到江岁宁又在那儿看账本,忍不住直皱眉。
“小姐,您白天都已经忙一整天了,现在就歇歇吧。”
“还剩一点,核对完就歇,你若是累了,就先下去休息,不必守着我。”
江岁宁穿着一身月白色的简单长裙,低着头时,眉眼越发温和平静,周身气质如华。
“小姐,账本明日再看也没什么,您身体要是累垮了可怎么办。”碧云语气无奈。
江岁宁抬起头,一双眼睛在烛火的映衬下,好似盛着满眼月华。
“好碧云,别催了,我真的不累。”
可碧云不买账,“就算不累也该休息,小姐,您要是再看的话,奴婢就去找少爷了,少爷到时候又把您的帐本给藏起来,您可不能怪奴婢。”
“不用你找,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