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屈言谦的死,居然没有任何的遮绝避讳之处,竟是在呈碣君府邸,直接被杀害的。
黄石这样做,不是相当于,直接向屈氏部族挑战吗?
这样的行为,是不是太过愚蠢了,黄石真的这么没有脑子吗?
白玉龘心中,立刻否定了这所有的问题,黄石不可能,连这点脑子都没有的。
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他还有依仗存在,而且这个依仗,是他认为,即便是屈氏部族打过来,身后的这个依仗,也能够帮助自己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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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射在郢都城的时候,并不会让这里的庶民百姓,感到这是新生一天的美好开始。
城头上的战斗,持续了整整一夜,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完全的停下来。
鲜血已经将南城门上下,都洗刷了一遍,犹如给城门,上了一遍色漆一样。
在惊恐之中煎熬了一夜的郢都城庶民百姓,此时依然不敢走出家门一步。
这不仅因为,官府已经明令,不得随意在城内走动。更为重要的是,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南城门就有可能会被攻破。
王宫的肖临殿内,白玉龘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看着不远处,两个端着洁具的侍女,苍白的脸颊显露着惴惴不安的恐惧之意。
她们是被昨天晚上的禁军,从不知道那个角落之中,给找到,并在受到一番责罚之后,驱赶到肖临殿来的。
白玉龘边向她们走,边说道:“你们放下就可以了,我自己来。”
两个侍女惶恐的对视一眼,随后见白玉龘已经走到面前,就按照吩咐,将手中的洁具,放到了一旁的案几之上。
在一阵盈盈的脚步声之中,花烟从另外一个房门内走了出来,看到白玉龘面前的洁具,快步走上前,将一个侍女手中的帛巾接了过来,站在一旁,等着白玉龘。
似乎习惯了花烟如此的行为,白玉龘并没有任何的意外,将双手深入到铜盆之中。
“我们今天还在王宫内呆着吗?”
白玉龘刚抹了一把脸,花烟突然在一旁询问道。
从她略显生硬的语气之中,白玉龘不难听的出来,她此时,还对自己昨天留宿王宫的决定,心有怨气。
将手中的帛巾,再次抵还给花烟,白玉龘说道:“不,等会我们直接倒呈碣君府邸拜访一次,既然如今郢都城内,呈碣君权势最为强盛,我们作为客人,怎么都要前去拜访一次,才不失礼节。”
身旁的两个侍女,还没有离去,白玉龘言辞之上,对黄石还是需要谨慎一些。
昨天晚上禁军校尉的话,才让白玉龘有了今天的这个决定。
既然屈言谦,是在黄石的府邸被害的,那么想要弄清楚这个情况,就必须到实地去查探一下才行。
此外,白玉龘昨天晚上,已经施展了自己强悍的灵魂之力,希望能够感应到封二屯长的存在。
不过,结果当然还是让他失望了,虽然说,他还不能够完全的肯定,封二屯长就不在风楚国王宫之内。
但是,通过昨天晚上的一番探查,他还是认为,这种情况的存在性,是非常小的。
用过了早膳之后,白玉龘便让人通报,自己要前往呈碣君府邸拜访。
只是,让白玉龘没有想到的是,很快有人前来回禀,言称呈碣君不在府邸之中,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
白玉龘再次感到困惑,大清早的,黄石会到什么地方去。
城头之上的战斗还在继续,如果他是前去城头的话,不可能他府邸之中的人,不清楚他的行踪。
如此想来的话,就只有两种可能了。
第一种,就是他自己悄悄的离开了,这就让白玉龘更加的断定,他很可能,是去见那个所谓的背后靠山去了。
第二种情况,就是黄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