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手臂,更吓人了。
他两眼一抹黑,这场景何其熟悉,以前他可能还会觉得单纯,但现在他不单纯,不单纯的人能觉得这场面有啥单纯的。
他心慌慌的,一时间不知道该怪罪这家伙以下犯上敢抱自己,还是怪罪自己太过松懈导致这种场面出现。
但转念一想还是自己心思不正,抱一抱而已。
就想这么多。
【唉,我不配为人师长。】
苗秧真是罕见的反思了自己,但就两秒,他转身,抬脚踹去,一脚将因为他翻身而才“悠悠转醒”的青年踹到了地上去。
宁盏:“……”懵逼的睁开眼,声音沙哑:“师尊?”
苗秧板着脸:“昨晚怎么能留宿为师的房间,你这种行为无异于以下犯上。”
【天底下,哪有师尊这么接地气的,就算有,我也不想当接地气的师尊,谢谢。】
苗秧坐在床上,看着地上衣衫半解的青年,眉头微动。
可一低头,发现自己更是不得体,很淡定的伸手,一扯里衣,拉了起来。
宁盏这才清醒了过来,立马膝行过去,跪在脚踏之上,双手无意识地落到师尊白皙的双足之上,“师尊,弟子知错,是弟子不懂事,是我该死。”
他突然抬起手往自己脸上扇。
被他这一行为惊到的苗秧,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差点拉不住,可见宁盏用力之大。
宁盏茫然的抬眸,“师尊,你为何拦我?”
苗秧无语:“不是,师尊只是骂你两句而已,用不着你自残。”
宁盏却双目猩红,“师尊,弟子冒犯你,弟子该死。”
啊?
这下苗秧懵逼了,怎么严重到冒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