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说一不二的帝王了。
齐逆的双脚并没有那么的灵活,但是也没有这段时日那般表现的那般残废得厉害。
如此运动,是痛的。
再过几个月,慢慢行走不成问题,可惜,可惜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他盯着苗秧的侧脸,不回梁珣,幽幽的对苗秧道:“你是我的,我早就说过,要你陪葬。”
苗秧羽睫轻颤。
梁珣的手蓦然握紧,“齐逆,朕不要你的命,朕可以着人为你治病,放了他,我不会打扰你们的。”
齐逆大笑:“小子,真当朕是什么三岁小儿?让你的弓箭手从围墙上滚下去,否则我的人可不客气。”
他的人?苗秧一惊,又侧头看过去。
齐逆感受到他的目光,垂眸,温柔的道:“我骗了你,恨不恨我?”
他不是孤立无援只有自己的齐逆。
也不是寸步难行不能自理的齐逆。
他只是一个需要苗秧照顾,还总是嫌这样嫌那样偏偏要喊苗秧娘子的齐逆。
苗秧眉头紧锁,轻声问:“你什么意思?”
齐逆喉咙艰涩的滚动,“秧秧,朕是一国之君,不是投降的战俘,更不是临阵脱逃的败兵。”
苗秧垂着的手握了握,“你即位时,为百姓做了很多,如今只是正常的退位,将梁氏江山还给梁珣,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不必如此。”
齐逆轻笑,“胜败乃兵家常事,可朕天潢贵胄,尊贵无比,绝不苟延残喘,何况我活着,无人能够安宁。”
他的臣子必然还要拥护他上位,梁珣必然也不能留下齐逆这个不确定因素。
而齐逆也有自己的骄傲。
梁珣抬手拦住他的人,死死盯着他们两人,就怕齐逆发疯伤到那人。
可突然,只见齐逆握着苗秧的手,高高抬起。
魏芷汀和梁珣慌张的上前。
“住手。”
可齐逆身手不比他们差,他带着苗秧的手,往后一刺,匕首穿过苗秧的腰侧,呲一声。
苗秧眼睛一下瞪大,突然就泄了力,可握着自己手的那双手死死用着力。
“我知你从来不愿,”齐逆在苗秧耳边说:“但朕是帝王,你为奴,我原以为那是恩赐,你不可反抗,可后来,你是苗秧,朕听你的。”
“心里是不是很不舒坦?”齐逆还是用力的握着苗秧的手,不肯松懈一分,可人无力的努力的靠在苗秧身上,整个身体都贴着少年的后背,苗秧脸色惨白,下意识跪下让男人靠着自己,齐逆的脑袋搭在他的肩上,“可我舒坦,痛快,你啊,是我的,恨我吗?别恨吧。”
他从来不要苗秧的全心全意。
这样的话,以少年的性子很快会把他曾因为少年温柔下来的眉眼忘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