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
苗秧还真的想了想,虽然鸡皮疙瘩起来了,但是莫名觉得爽,他放松了戒备,靠过去说:“要从h……”
话还没说完,他惊叫一声,视线一暗,已经被齐逆按在身下,男人透着强势,“就你这力气,搬得动我吗?”
苗秧:“……”无语,推他,“起开,我要睡觉,你烦人。”
齐逆低下头,与他四目相对,“闹一闹,朕心里舒坦。”
近在咫尺,苗秧眨了眨眼,“你舒坦了,”声音在两人的方寸间响起,感觉像是闷在了彼此的耳朵里,苗秧继续道:“我可不舒坦。”
齐逆的眼神从少年的灵动的眉眼往下,落到他的鼻尖,嘴巴上,突然觉得可惜,明知……还是要说:“日后朕老了,得靠你,”
苗秧沉默了一下,吊儿郎当的,也如此说:“行啊。”
齐逆眼眶一热,突然抬手捂住苗秧的眼,“别看朕,别心软,永远别……停留。”
苗秧羽睫扑簌了几下,在齐逆的手掌心扫过。
痒得男人心尖发颤。
可他们都好平静。
人永远有秘密,永远在后知后觉。
一个在想象虚假的未来,一个在许不存在的承诺。
……
今日份还算早更,哈哈,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