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对方却堪称娇嗔的哼了一声,额头抵在苗秧的耳根后面蹭,头发摩擦出沙沙的声音,激得苗秧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们挨得太近。
近到能感[如果这都不算爱]受更多的温度和触[还有什么好等待]感。
“你在套我话呢!”这人手里的刀划破他的衬衫,“想看我是不是主院的人?那我直接和你说啊,我是。”
苗秧:“……”他现在其实也没那么想知道,谢谢。
男人推着苗秧往里走,“我还想知道姓秦的事。”
被刀架脖子的苗秧不敢反抗,边走边道:“先生能说的可多了,我和你说,先生他刚刚就在开会,里面的人全是他的心腹,我不小心听到什么标书,什么地皮,哎呀,听不懂,也听不真切。”
“哦?”
苗秧点点头。
心想,这要是秦司砚的死对头,该着急了吧!
影视剧里的商战片不都是什么竞标,什么地皮,什么过亿的大项目。
反正都是搞生意的,应该大差不差吧!
男人听得在他耳边发笑,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绳子,在苗秧说话间,动作利落又强势的给他绑上,不紧,但是要挣脱是需要时间的。
紧接着,这人用不知道从哪准备的一块布,用力的绑在苗秧的嘴巴上。
苗秧还没反应过来,听到后面有声响,他心里一个激灵,可是后背被用力一推,苗秧一下扑倒在对面柔软的草坪上。
等他回头,只见到一抹黑色的残影。
“唔……”
草!
苗秧赶紧挣脱手上的绳子,可与此同时,已经有人找了过来。
来人拿着一个手电筒,一下照在刚好翻过来的苗秧脸上。
苗秧的眼睛被刺眼的灯一晃,歪头闭了闭。
嘴上还缠着布条,头发微乱,衣服破碎,整个人稍有些凌乱。
苗秧双臂撑在草地上,支着上半身。
他的凌乱确实凌乱,却凌乱得让来人瞳孔微缩。
苗秧抬起一只手扯掉布条,一摸,竟然是柔软的蕾[这个真的只是这个布料而已,没有其他任何意思]丝。
苗秧皱眉,心里有点不舒服,心里骂了一句那神经。
用握着布条的手挡住一点光,眯着眼看过去,“谁?来救救我。”
他刚说完,来人把手电筒一关。
苗秧眼睛还有白光,紧接着是一片深黑,然后视线慢慢清明,随着男人走过来。
苗秧的下巴扬得更高了一点,“施,施斓?”
踩着能踹死人的皮靴的施斓蹲下,声音沉冷,“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