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好好的。”
很快,宴靳南终于从低落的情绪之中恢复过来,惊觉温念还在发烧,又开始自责没有好好照顾她。
他伸手探了探温念的额头,不禁皱了皱眉,“我替你去煎药。”
温念还没来得及阻止,宴靳南直接拿着药去了酒店自带的厨房。
替人煎药还是宴靳南第一回做,他按照老中医的嘱咐,小心翼翼地按照步骤把药煎好。
等待期间,他又到卧室亲自照顾温念,细心体贴而又周到。
到了第二天一早,温念的烧已经完全退了,还有些轻微的咳嗽,并不碍事。
温念被绑架期间发生的事情,宴靳南都一一告知了她,除了孟思淼勾引他的事被他一言带过,事无巨细。
听说孟思淼被宴靳南关起来,温念不禁蹙眉。
“她到底是受了孟子义的指使,还是孟天祥呢?先是孟子义投诚想要合作,现在又是孟天祥,他们到底在耍什么花样?”
宴靳南也是摇头,说起这件事,他也有些奇怪。
“不过现在孟思淼在我们手上,也许可以从她口中得到什么有用
的消息。”
宴靳南也正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才会选择把人关押起来。
他本来想要派人去逼问,温念这时却提议她想要亲自审问。
宴靳南架不住温念央求,最后只能妥协,然后带她去见孟思淼。
孟思淼身上还是只披着一件浴巾,被五花大绑,整个人看上去非常狼狈可笑。
见到孟思淼的模样,温念不禁诧异地挑眉,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宴靳南,他昨晚可没有告诉自己,孟思淼是这么勾引他的。
宴靳南的手半握成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没有说话。
“孟小姐为了得到靳南,还真是下了一番苦心,连这种让人不耻的手段都使出来了。”
温念收回视线,重新看向孟思淼,声音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
孟思淼现在的形象,面前的温念却是端庄严谨,两相对比下来,她就显得屈辱无比。
“温念,你废什么话,你是想从我嘴里得到消息吗?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不要白费口舌了。”
“孟思淼,你以为自己把一切瞒着不说,我们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更何况,你现在只是一颗棋子,无论是孟天祥,还是孟子义,你都对他们没有什么用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