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失魂落魄地下了楼,她还是想不明白,到底是谁会给宴离下药,难道是乔雪珊?
温念想了想,最后觉得不太可能,她这么做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呢?
她的思绪混乱不清,江月欣见她下来,立马指着鼻子斥责她。
“温念,你就是这么照看我的孙子?我没有想到,你竟然恶毒至此,离间雪珊和靳南不说,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要算计进去吗?”
“你这个毒妇!”
“这一次,你别想再用你那副面孔欺骗靳南,欺骗所有人了!”
听见江月欣上来就是对自己一顿臭骂,言语间的意思属实让人震惊。
不等温念先开口,她身边的苏临昀就听不下去了,压抑着怒意冷声开口:“江夫人,说话讲求证据,您这么靠着凭空臆想就妄下定论,恐怕不太好吧。”
乍一对上苏临昀冷着的一张脸,还有那凌厉的眼神,江月欣忍不住心底一颤,很快,她冷哼一声,与苏临昀错开眼神,转而重新望向温念。
“你是当靳南不存在吗?现在都敢光明正大地带个随随便便的男人回来了!”
这意有所指的话可就意味深长了,她不敢当面质问苏临昀多管闲事,只好挑软柿子来捏。
温念
立在原地,双手紧握成拳,江月欣无论怎么说她也好,她可以不在意,她又不是为了江月欣那点脸色而活。
可江月欣当着自己的面,羞辱自己,侮辱自己和苏临昀之间的感情,她如何忍?
“我叫您一声妈,是尊重您,您是长辈。可这不代表着您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侮辱我,甚至侮辱我的朋友。”
江月欣在温念灼灼的视线之下,竟然感到一阵心虚,虽然只是转瞬即逝,可这也让她更对温念感到不爽与厌恶。
“眼见为实,我只是陈述我看到的事实罢了。”江月欣冷哼一声,细长的眉毛微微上扬,满脸的尖酸刻薄被她展现的淋漓尽致。
会场上,宴靳南和人谈完事情,一回过头想去找温念的身影,这一看才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人影。
杜雪如刚好也匆忙赶来宴会,见到宴靳南有些着急的神情,她走过去,告诉他,刚刚温念在车上给自己打电话,说宴离生病,她就先离开了。
听到这里,宴靳南眉心微蹙,没再说什么,转而跟底下人交代一声,临时离场回去。
那人去跟宴会主办方说起这件事,宴振国正好在和主办方交谈,听完事情原委,他朝主办方歉意一
笑,也准备回去。
父子两人几乎是同时抵达宴家,在门口就隐隐约约听见里面有人争吵的声音。
而室内的江月欣,她本就刻意腾出一点心力关注门口的动静,这一瞥,发现宴振国也在,立时更感到激动。
江月欣故意走近温念,贴近她耳边说话,温念没太在意。
江月欣发出“啊”的一声惊呼,身体一歪,整个人就跌倒在了地上,甚至能听见清晰的头着地的声响。
更别提刚进来的两人。
“怎么回事?”宴振国很快反应过来,手一挥,让身后的感觉赶紧去把江月欣扶起来,沉声问道。
江月欣一脸委屈伤心地在管家搀扶下站起身,向温念投去一个愤恨不已的眼神。
“还能怎么回事?小离生病了,我就责备她两句,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干了什么亏心事,我一说话她就像恼羞成怒似的,狠狠把我推开。”
“振国,靳南,你们还要护着她吗?我实话跟你们说,小离这次生病,根本就是有人蓄意为之,能在小离饭菜里动手的人寥寥无几,我刚刚就是简单试探她一下,你们也看到结果了。”
听完,宴振国脸色没有什么变化,他只是沉默地看向宴靳南,把一切都交
给他来处理。
宴靳南微微点头,然后视线转向温念,定定地看着她,无声地让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