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水喷在温念的全身,她想后退却动弹不得。
“七天不能碰水……别这样。”
凉水很快转而变成了温水,温念抵抗的瞬间宴靳南依旧将她浑身剥了个精光。
温念只好捂住重要部位,却不曾想这个动作惹得一直未发声的男人冷冽出声:“全身我都看过了,现在遮住是不是有点晚了?”
温念痛苦的闭上眼睛,她的腰肢被宴靳南一手拦住,接着温念的全身便被男人摁着完完整整的清洗了一遍!
带着薄茧的手在温念全身划过,不带任何欲望。温念全身被撩拨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全身无力,宴靳南却不厌其烦的将她全身清洗干净。
他用沐浴露将温念全身涂抹均匀,让她的身上充满好闻的茉莉香气。
温念冷的打了个颤栗,全身黏腻的感觉并不好受,她主动靠近水源
费力的将上半身清理干净。
宴靳南并未阻止,他单手解开自己上衣衬衫的纽扣,将温念往怀中一带。
狭小的空间里面茉莉香气从温念身上传到宴靳南鼻间,他将花洒握在手中将温念全身冲洗,但还是留了个心眼并没有淋湿她的石膏。
温念的身上半点异味都没有后,宴靳南一把将人捞起,迈步将她扔到最长的沙发上。
“别!不要在这里!”察觉到是沙发,温念浑身都写着抗拒。
她已经隐隐发觉生理期因为那避孕药延迟退后,这无疑对身体造成极大伤害。
温念子宫本就偏寒,是药三分毒,更何况她本身在之前就吃了不少“安神药”。
宴靳南跨坐在她的身上,顺着她光滑的脖颈蜿蜒向下,他在温念被勒出红痕的脖颈处轻咬厮磨,温念只觉得阵阵酸痛,用尽力气努力摆脱他的吻。
宴靳南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属于自己的痕迹,仿若原先的场景重现。
温念被迫承受他的宣泄,她颤抖着音儿哭喊出声:“滚!滚开啊—”
男人置之不理,温念的哭喊声接连持续到深夜这才逐渐平息。